“包在我身上,我会劝服的,你先去外头候着可以么?”
冷血哥原本目的也不是想惹事,既然她能解决,还是极圆满的。
微微颔首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云啸盯着他离开的背影,脸色才稍稍好了些许。
“永定王府,委实是欺人太甚。”
云盛此刻额头也满是汗,他抬起袖子擦了擦,扯出一抹笑将人扶到罗汉床上坐了。
出言说:“兄长莫要动怒……”
“我观那蔺无垢也不似个不懂规矩之人,你瞧,这不是走了么?”
云出岫听在耳中,差点儿没栽地上去。
三叔父您摸摸您的良心!!睁着眼睛说瞎话真的不会良心痛吗?
蔺境他是shā • rén放火懂规矩还是哪里懂规矩了?
清了清嗓子,云出岫连忙上前开口:“二叔,三叔,我私自出去是我的错……”
“只是我发誓。”她瞧着自家二叔脸色难看,连忙补充道:“我真的只是出去买些东西!”
“谁知道被个怪人劫了!是蔺世子刚好救下了我……”
云啸眉头越皱越紧,但怒色里还夹杂了一抹惊诧。
“怪人?”云盛立马就抓住了她话语里的重点。
“是个什么样的怪人?敢在盛京对付云家人?”
云啸一面听着,忽然问:“你的保命珠呢?”
他说的,是云家女人手一个,捏碎可以放出讯号的东西。
提到这,云出岫就有些尴尬了。
酒肆是她脑子坏了跟人家去的,当时的想法大约是,那么厉害的符篆大师,犯不着对付她一个小凡人……
可惜后来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