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别别,我说,我说。”古德里安一脸踌躇的看着曼施坦因。将自己提的大包小包放在桌前,犹豫了一下,张张嘴,又犹豫了一下,张张嘴。
这么直接,没有一点缓冲的润滑,让他不好开口啊。
“听说你从国外带回来一个新生?”最终古德里安还是开了口。
“哦,原来你也是为准S级新生傅念来的啊。”
“对呀对呀。”古德里安一副还是老友你懂我的表情,不愧是和我一起住过同一所医院的天才。
“你也知道,我到现在还差那个一个顺利成为终身教授的机会。”
“你还有脸说,全校这么多人,每年毕业那么多学生,就你带的学生到现在都还没有毕业。硬生生从A级掉到了现在的F级!谁还敢朝你投申请?”曼施坦因惆怅。
“芬格尔刚开始可是很优秀的!”古德里安极力辩解。
“所以被你嚯嚯成F级了,今年又想嚯嚯我们的S级?”曼施坦因摘下眼镜,“古德里安,要是你真的把几十年不遇的S级嚯嚯掉,校长可不止把你丢回精神病那么简单啊。”
“曼施坦因你不能质疑我的专业水平,我可也是哈佛大学的终身教授。”
“我没有质疑你的专业水平,相反我很认可你的专业水平,但我质疑你那不着调的带学生方式。”曼施坦因眼神无奈的看着古德里安。
“而且!”曼施坦因话音一转。
“昨天下午,我就被施耐德找上门了,就因为傅念导师的事情。”
“施耐德?!”古德里安语气一惊,“他不是不收学生了吗!”
“还有曼斯。”
“我靠。”古德里安一惊。“他不是刚收了一年级新生陈墨瞳和陈小小吗!”
“如果不是富山雅史不是教授,缺少竞争力。否则他都要向校长申请去做傅念导师了。”
“古德里安,你来的太晚了。重视这件事情的教授,早就已经在昨天就将申请表放到校长办公桌上了。可你到现在才跑到我的房间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