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往家的方向走去。我听天她叹口气,但是没有跟上来。
回到家,我走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面,我被眼前的自己吓呆了。
头发脏乱,就像鸦雀窝,双眼无神,一大圈黑眼圈,面色饥荒。完全就是一个乞丐的样子。
这,真的是我吗?我在心里询问自己,而此时,我也庆幸之前没有一时的冲动去安慰那个女孩。
我冲楼顶,看向那个女孩的窗户,窗帘禁闭,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心如刀割,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女儿又一次收到伤害一般。
“禽兽啊!”我仰天长啸。
第二天起床,我收拾打扮,重新把门诊开了起来。
这个世界的禽兽,靠堕落是无法解决的。
我每天都希望那三个禽兽能生什么病,那样的话,我就可以用我特殊的身份,结束这些禽兽的生命。
对于视而不见的两个人,我也是痛恨不已。她们离得那么近,本来是可以来得及拯救的,可是却置之不理,她们的罪过,与那三个禽兽没有什么区别。
之后,我在放学,放晚自习的时间,都到屋顶,静静地观察着两栋房子里,五个人的情况。
可是那个女孩的窗帘自此从来没有拉开过,我只能看见和她一样的一个男孩上下楼,从来都是一起,形影不离。
禽兽总是在走廊上聚餐,喝酒,距离很远,我好像也感觉到它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
她旁边的女孩,像一只老鼠,回屋都是偷偷摸摸,回去之后就再也不出来。
楼上的男孩,总是站在阳台发呆地看着对面,好像期待着什么。他,也许还在期待着那天的事情再发生,好让自己在饱眼福。亦或者,他是在忏悔吧?
我总要要等所有的灯熄灭之后,我才会去睡觉。
这个,好像成为了我的习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观察,我要惩治禽兽,也只是守株待兔,没有想到去主动惩治。
这,也许就是一个成年人,考虑太多之后,顾虑太多。
一个雷雨之夜,我现在屋顶的帐篷下,看着雨中昏黄的世界,我知道,今天晚上我不会看见什么。
女孩的窗帘依然禁闭,由于大雨,禽兽和楼上的观看者,都没有出门。
明明知道不会看见什么东西,可是我还是习惯地观看着。
雨水滴打着雨棚,咚咚咚的很吵,鞋子也被溅起来的水花打湿,风吹过,一股凉意袭来。
我准备回去休息,这样站着,可能会着凉。
这时候,禽兽旁边的女孩的门突然打开,女孩慌张地冲了出来,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她呆呆地看着对面,我也不知道她看什么。朦胧的雨中,我看着女孩就像是赤裸着上半生一样。
几秒钟,禽兽的门打开,一头禽兽出门来。女孩急忙转身回屋,禽兽像是看见了猎物一般,极速扑了过去,女孩的门,没有来得及关上。
禽兽,开始捕食了,而且成功捕到了猎物。
我没有想到去拯救这个袖手旁观者,我心里还嘲笑到,这就是报应。
我正准备回去睡觉,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走廊上,是对面被侵犯的女孩,她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她走到旁观者的门口,站着看了几秒钟,然后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