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啊!”
“其实,他也挺厉害的,20岁不到,就自己开店做生意。”
余秀男苦笑地低头,然后叹一口气。
“就是不争气啊!提着他,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算了,姑娘,找我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她是你老乡毕节金沙的。”
余秀男有些为难地笑着说道:“抱歉啊!虽然说,我是毕节人,可是都十几年没有回去一趟了,好多人都不认识了。”
“我说的这个人,你可能会认识,她和你同年同日生,而且还是同一个村的。”
余秀男突然眉头一紧,一脸疑惑地看着李雅。
李雅不急不慢地说道:“同年同日生的人,除了双胞胎,同一个村同一天生的,真的比双胞胎还稀有。”
余秀男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盯着李雅,一双眼睛里全是悲伤。
“姚欣,请问你认识吗?”
余秀男一听这名字,表情复杂地看着李雅,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姚欣,我认为不会再有人记起这个名字了!”
李雅平静地看着她,这一切好像都在她意料之外一样。
“你认识她吗?”
“你找姚欣做什么呢?”
“为了她儿子,陆权健!”
“陆权健?他怎么了?”余秀男看上去非常激动,抓住李雅的手,非常急切地看着李雅。
“阿姨!你好像很关心这人啊?”
余秀男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松开了抓住李雅胳膊的手。
“你和陆权健是什么关系?”
余秀男低下头,双手在两腿间紧握着。李雅也没有追问,她给余秀男自己足够的时间思考。
二人随即陷入一片沉寂,过了许久,余秀男终于叹了一口气。
“权健,是我的儿子!”
李雅面上没有激动,看上去,却像是释怀。
“能给我说说,他怎么了吗?”
“现在还没什么事。”
“姑娘,现在还没有什么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很在乎你这个二十多年没有见的儿子啊?”
“你和我权健是什么关系?”
“阿姨,这个你不要误会,只不过是你儿子顾一忌的案子,牵扯到了你另一个儿子陆权健。”
“什么?我听不懂你这话的意思。”
“我们查顾一忌涉嫌shā • rén的时候,却查到了陆权健的身上。”
“你是说,权健现在在这里?”
“阿姨,你难道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你儿子的踪迹吗?”
余秀男无奈地叹口气,摇摇头,说道:“自从离开了他之后,我就在没有见过他。姑娘,你能跟我说说是什么情况吗?”
“暂时我也不能跟你说太多,你知道,这是我们的工作。”
余秀男微笑地点点头,说道:“这个我能理解,只是,你能告诉我,权健现在在哪里吗?”
李雅犹豫了一会儿,开口说道:“这个,你去问问顾一忌吧!他知道。”
“你是说,他们认识?”
“是的!”
“他们怎么会认识呢?”余秀男有些疑惑,但却更多的是恐惧。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到时候可以问问你儿子顾一忌。”李雅可不好开口说出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只能让余秀男自己去问她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