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鱼长老听着侏儒族学生的话，只当是小孩子对陈天阳盲目崇拜。
虽然她也感觉陈天阳很厉害，但也不可能厉害到，能给陈天阳当徒弟就满足的份上。
这时候，侏儒族学生好像看出来了美人鱼长老的想法，幼稚的脸上眉头皱起，问道：“你是不是在想，刚刚我的话是盲目崇拜城主大人吗？”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美人鱼长老一惊，有些没想到侏儒族学生会这么聪明。
“不管你有没有这么想，我都要给你解释一下，让你清楚城主大人的厉害。”侏儒族学生又不怕美人鱼长老打扰他学习了，非要说个明白。
其实，侏儒族学生的情况，像极了某些明星的脑残粉。
这些脑残粉不允许其他人说他们的偶像一句不是，如果你对他们的偶像有偏见，他们死活都要拉着你说道。
你知道他有多努力吗？
上次拍戏的时候，手指头受伤都没住院，只是休息了两天就继续工作了。
现在侏儒族学生感觉美人鱼长老小看了陈天阳，他当然要让美人鱼长老了解到，陈天阳的厉害。
“呃……了解一点，不是很清楚。”美人鱼长老有些尴尬。
“你了解到的东西，只是城主大人的九牛一毛。”侏儒族学生稚嫩的脸上，浮现出老成的神色，目光中带着狂热，“我们侏儒族很聪明的人，通过一系列的考验后，可以获得宗师之名，每一代的宗师都有数量限制……而宗师当中最聪明的，则可以获得大宗师之名，大宗师一代只有一个。”
“嗯！”
美人鱼长老点点头，表示对这个还是有所了解的。
侏儒族学生继续道：“目前城主大人有两个徒弟，一个是当代大宗师梅卡托克，一个是宗师纳卡，也就是说，要成为城主大人的徒弟，最起码也要成为侏儒族宗师。”
可能是被这个话题吸引的缘故，旁边一个侏儒族学生又道：“根据概率计算，宗师成为城主大人的概率不到十分之一，成为大宗师才有百分百可能性……但一个侏儒族要成为宗师，概率连百分之一都没有，所以侏儒族要成为城主大人的徒弟，概率不足千分之一。”
之前的侏儒族学生道：“现在你还认为，成为城主大人的徒弟，这个梦想容易完成吗？”
唰唰唰……
这一刻，不只是这两个侏儒族学生，教室内的其他侏儒族学生，也都停了下来，把目光看向了美人鱼长老。
感受到侏儒族学生灼热的目光，美人鱼长老心中竟然后退了两步，她有些无法直视侏儒族学生们的目光。
“不容易完成！”
美人鱼长老犹豫一下说道。
虽然她有被侏儒族学生的目光震慑到，但她的这个回答却是发自肺腑的实话。
侏儒族的族群数量要超过美人鱼族，所以要成为侏儒族大宗师的难度，要远远超过成为美人鱼长老。
而成为美人鱼长老有多难，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需要学习人类文字，需要记住大量的魔法咒语，需要了解大量美人鱼的历史，需要了解海洋中的生物和植物……
从难度上比较，成为美人鱼族长老，估计就跟成为侏儒族宗师差不多。
然而，侏儒族宗师成为陈天阳徒弟的概率，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哼！”
刚刚说话的两个侏儒族学生，傲娇的哼了一声，这才重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