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恭声：“是，总裁。”
卫颢和张毅开车到时，陆婉兮正在咖啡馆坐着，担心被她发现张毅面熟，卫颢还专门把人赶走了，“你待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吧，车费去财务报销。”
张毅不敢反驳，只能笑着应了，等见不到自家总裁的车子以后，他这才无奈地抹了把脸，觉得自己也太难了。
古往今来，做秘书做到他这个地步的应该没几个人吧？
平时上司出门，秘书都不能跟在旁边，还得避讳着见人，也真是没谁了。
另一边。
陆婉兮在咖啡馆角落里坐着，目光静静地望着面前冒热气的咖啡，有些忍不住出神。
她以前只觉得茶先苦后甘，很是锻人心志。
还真没想到在现代，竟然有比茶水更要苦的咖啡，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喝？
陆婉兮想着，忍不住又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被其中的醇厚苦味苦的皱了皱脸。
卫颢刚走过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可爱的模样，当即不由勾了勾唇。
“你喝不惯这些吧？”他在陆婉兮对面落座，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其实这个咖啡可以往里面加糖的，加了糖就不会这么苦了。”
陆婉兮见他来了也不意外，只是顺着他的话摇了摇头，“也还是苦的，我已经加了好几袋糖了，再加就过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