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有十几年要养的小徒弟;
胖贾可耻的心动了。
能有个安稳地安居乐业,是他一生的梦想,更不要说,这里的百姓还如此爱戴他们,只差没把他贾存周当神仙供奉。
加上手里有钱,吃喝有供,干啥啥不愁,那不如就留下,顺便给笨蛋徒弟讨个婆姨?
对此,山来与多余是没意见的。
只要能收集到愿力,住哪不是住?既然跟着师傅跟三奶哥有愿力吃,她没所谓的。
师徒三人下定决心安居乐业的这一住,直接从这年的秋天,住到了来年的秋天。
只这一年,却不那么太平……
桃源镇从一开始的大涝,逐渐演变到了如今的大旱。
可以说,从大家祈求雨停的那一刻开始,直到眼下,这老天爷爷呀,就没有再下过一滴雨。
一年的干旱下来,便是山好水好地理位置好的桃源镇,也面临了空前巨大的危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话说,为了活着,天再旱的厉害,总得找口水喝吧?
万幸他们这桃源镇,自古以来就是雨水丰沛的山城,便是镇子边上的冲溪如今干了,镇上里那口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古井却依然坚挺着。
这不,一大早的,人们早早起床,拿着打水的家伙事,一个个的排队在古井边上,只等着能打上每日活命所需的一桶水。
排队打水的空档,人们闲着也是闲着,齐齐避在街角房檐下的阴影里,长长一线的人群中,一个背脊微驼,干瘦巴巴,脸蛋黝黑开裂的都起了皮子的老汉,两手有气无力的拄着扁担,望着人群眼神闪了闪,而后快速的转移视线,抬头望天,语调幽幽。
“唉,要么涝死,要么旱死,这天邪乎的很呀!”。
边上等着打水的人一听,话头一起,大家又都是熟人,在场的人忙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议论开来。
“哎呦,谁说不是哦!去年的这个时候,天就跟漏成了筛子一样,大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今年倒好,好不容求得停雨平安了,老天却反倒不肯下雨了。
早知道要是这样,与其等干死,那还不如继续涝着!
毕竟再发大水,水里好歹能弄口吃的吧?地里庄稼长不了,那喜好湿润的野菜、菌子啥的,却是能找到几朵充饥的吧?
哪像现在,干的连草根都难找,日子难过,都快熬不下去了呀!”。
这汉子一脸唏嘘搭话的同时,同时还不忘了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试图把空瘪瘪的肚子绑的紧一点,好叫空落落直叫唤的肚子不再闹妖。
提起粮食,排在队伍里,隔着这中年男人不远的一个,看模样像是个争强好胜,气性高的小年轻就不乐意的插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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