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去了雪国就再也不能与我在一起了,对吗?”
白染的直白叫云景墨羞红了面颊,却仍旧没有等来她想听到的答案。
“那你可知,灵国的皇帝为何非要你去和亲不可?”
白染幽幽叹息,他不肯说,是怕她为了他做傻事吗?
云景墨知道的缘由也不过就是传旨姑姑说的那些话,而最重要的是,那些话有理有据,他是真的信了。
“那你又是否知道,你要和亲的对象是谁?”
云景墨又摇了摇头,他本就身不由己,又哪里有资格去知道那些事情?
如今他不过一颗棋子,皇上如何摆,他就如何走。
“你以为灵国的皇上若真的只是想要你去和亲,还需要用放出你的母亲作为交换条件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云景墨又推了推白染的肩头,可那人却是丝毫不肯放松,反倒将他抱得更紧了。
白染自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塞到云景墨手中,云景墨拿起那玉佩细细摩挲着,除了正面的“白”字和背面的凤凰,并未发觉与旁的玉佩有什么别的不同。
玉质倒是很好,但这又是什么?
“雪国皇族乃白姓,皇女出生便赏白玉佩,上雕八尾凤凰。”
白染凑到云景墨耳边小声说道,云景墨一惊,慌忙去数手中玉佩上面凤凰的尾巴。
“可……可你这玉佩上的凤凰分明有九条尾巴。”
云景墨一连数了三遍,这凤凰都是有九条尾巴。
“枉你还是京都第一公子,竟也会问出如此傻话。”
白染笑得一脸宠溺,抬手刮了刮云景墨的鼻子,这个动作她早就想对他做了。
只是碍于男女有别,怕他觉得自己太过孟浪,白染才只敢在云景书身上练练手。
“你是雪国太女?”
云景墨对雪国所知有限,却也只在路过茶馆时听那说书人提过一嘴,只说是许多文人都赞那雪国太女风华绝代,才貌无双。
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当时听到这诗句时,云景墨还在嗤笑那些文人墨客也惯会用诗词来讨好上位者。
如今若这人当真是白染的话,那这形容倒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