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告退,这便去为殿下准备午膳。”
“今日本殿高兴,叫厨房送一坛梨花酿来。”
想着叫白染吃了个瘪,白宁就忍不住高兴。
“是。”
只是上午还高兴得要饮梨花酿的五皇女午后睡了一觉后就真的病了,管家忙派人去请了太医来,却也无人知道这是何病。
白宁面色苍白,上吐下泻,浑身无力。
几位太医验过了白宁午膳的每一道菜品,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最终给出的一致结论便是受了寒,然后开了几副驱寒的药物便离去了。
管家边吩咐着人去给五殿下熬药,便自言自语道:“看来人还真是不能咒自己,瞧瞧,说什么就来什么,竟真的病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也怪不得旁人。
第二日白染难得睡了个大懒觉,这一路奔波数月,当真乏累。
怕云景墨认生,白染还特意告诉过他第二日晚些起来,多睡一会儿。
哪知白染起来的时候,云景墨早就已经收拾妥当。
“不是说了叫你好好歇歇的吗?”
白染不悦地捏了捏云景墨有些发凉的脸蛋,知道他心里怕是惦记着今日入宫之事。
“昨儿晚上歇得很好。”
云景墨拉下白染的手紧紧攥着,不许她乱动。
“你是打定了我不知情的主意,便用这样哄小孩子的话来蒙我,是不是?”
白染根本就不信云景墨的话,他眼底隐隐泛着青色,定是没有睡好的缘故。
“真的没有。”
云景墨认真地说道,他昨夜一闭眼就睡了过去,只是早上忽然被梦惊醒,才起得早了些。
今日要见白染的母皇和父后,他总是有些紧张的。
“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就是这府里的主子,你不能拿自己当外人。”
白染柔声说道,知道他需要适应,却不愿看他过得这般小心翼翼。
“我会慢慢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