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弟弟就是被我惯坏了,平日里若不是我这般纵着他,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赵贤儿心里虽是认同了南言宁的话,嘴上却不服软。
这事儿的确是他逼急了那孩子,既是南言出一心想要嫁给白染,他作为父君,总是该好好相劝才是。
而这般逼着他嫁到赵府去,也的确是有些冲动了。
“出儿年岁小还不懂事,父君就莫要与他置气了。快吃饭吧,待会儿儿臣再去劝劝他。”
南言出这会子又变成了和事佬,边哄着自己的父君,心里还边骂着白染是个害人精。
自那日得了白染的教导,南言熙已经多日不曾出门作妖了,整日里闷在殿内绣那个他宝贝的跟个眼珠子似的荷包。
反倒是南言出的宫殿里日日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叫宫里的宫侍们一时之间有些闹不明白了。
一向跋扈任性的八殿下安静下来,乖巧懂事的九殿下却变得喜怒无常起来。
“殿下,殿下,太女殿下派人给您送东西来了。”
阿玉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附在南言熙耳边说道。
南言熙放下手中的荷包和针线,示意阿玉将人唤进来。
“奴给八殿下请安。”
小侍儿双手奉上一张红色的请柬,躬着身子朝南言熙行礼道。
“皇姐叫你过来,所为何事?”
南言熙接过阿玉送上来的请柬,边拆着边问道。
“回八殿下的话,太女殿下说,明儿是白府老太君的六十寿辰,叫您好好准备一番,明儿随她一道去白府祝贺。”
小侍儿恭敬地答道。
“什么?此话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