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醋坛子打翻了的模样儿叫白染忍俊不禁,她不明白,她都已经说的那样清楚了,这个家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到什么?”
白染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还是没有明白君南星的意思。
“那个男人说你看到了他的身子,你到底看了没有?”
君南星不悦地睨了白染一眼,一想到她有可能会看见别的男人的身子,他心里就酸溜溜的难受。
白染恍然大悟,忙扳正君南星的身子,正色道:“我刚才所言句句为真,我……我当时害怕那人会是你,所以一解决掉那个歹人便去看那男人的脸,根本就没有往他身上看。”
“那他还说你拿衣服给他蔽体,若不是你瞧见了不该瞧见的,又怎会为他披衣服?”
君南星略显不讲理地朝白染质问道。
白染没再解释,起身拿过自己的剑,将君南星一旁的包裹挑起,背对着扔到他的怀里。
“喏!就是这样。”
那人又不是君南星,她才不会去看,免得长针眼。
君南星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将包袱放在桌上,上前抱住了白染的腰。
“你若是想看,只能看我的,我不许你看别人……”
“我又不是那等子好色之徒,怎么就非得要看别人的身子不可?”
白染笑得一脸无奈,却还是宠溺地捏了捏君南星的脸蛋儿。
“你不喜欢看南星的身子吗?”君南星不满地哼哼道。
“男儿家说这样的话也不嫌害臊。”
“其实,也是害臊的……”
“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