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杜和连生同时心惊。
会议室里气氛逐渐紧张的压迫耳膜。
连杜立马低头,“三爷明鉴,连杜不敢。只是……”
他顿了下,眼眶突然就红了起来,有些哽咽的说:“属下只是不想再看到您像一年前那样……被迫向老爷子妥协。”
这话一出,会议室内气氛陡然跌至冰点。
连杜和连生感觉他们的心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了,他们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连神机的是什么表情。
良久,他们才听到连神机冷沉的声音。
“不会再有第二次。”
连杜和连生一愣。
连神机却已经转过身,开门走出去。
……
另一边,华国的某个岛上。
漫山遍野的梧桐林被厚雪覆盖,早已凋零,只剩下枯黑的树干默默抵御寒风的摧残。
而在梧桐林深处,有一间看上去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木屋。
凛冽风雪簌簌作响,不知何时,林间有一灰袍道人提盒而来。
他仿佛不畏寒冷,穿的很单薄,大约四十多岁,却已鬓发斑白,面相端正肃然。
没一会儿,他就走到了小木屋前,拾阶而上,停在了门前。
——叩叩。
中年男人开口叫道:“时辰到了,该吃午饭了。”
屋内却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中年男人轻轻叹了口气,只好自己开门。
入眼是一个很小的房间,但正前方供奉着一座真像,供台下,一名青年虔诚跪坐,双手合十在身前,垂首默念经咒。
中年男人走进去,带上门,在青年旁边的蒲团上盘腿坐下。
前面的火炉已经灭了,青年根本没添炭火,使得屋内温度同外面一样,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