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老爷子没有了耐心，还是不想跟暖暖在这耽误时间。
“小娃娃，你来这里干什么？”
粗砺且沙哑的声音，像是动画片里专门吓小孩的老巫婆一样。
暖暖刚想张口就发现因为长时间不说话，嗓子里有些发不出声音，就咳了几声。
“咳，咳，咳。”
暖暖一边咳嗽，一边看着眼前的老爷子，好像皱了皱眉。
她不是故意咳嗽的！
“咳，咳，咳。”
暖暖好不容易觉得嗓子可以说话了，就说：“我来接我哥哥回家。”
老爷子像是听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
“哈哈哈，小娃子，你哥哥？我可不知道我们家里还有姓褚的人。”
“季老先生，您也不用跟我打哑谜。您知道我来找的人是谁。”
老爷子像是来了兴趣，“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暖暖也硬气起来，“您知不知道我管不着，但是我哥哥要回家，你也管不着。”
老爷子有一瞬间的薄怒，随即又偃旗息鼓。
这个小女娃子真有趣，跟言小子一样。一个两个都不怕他。
要知道，家里最有出息的几个孙子在他面前都跟个鹌鹑似的。
这俩人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老爷子呵呵一笑，“他本来就是我季家子孙。回家，也是要回季家。”
暖暖此时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老爷子没想过伤害季言。
emm……起码没有肉体上的摧残。
脑海里，疯狂的回想季言教她的辩论技巧。
哥哥说，不能跟着对方的思路走，要有自己的思路。
暖暖定了定神，决定不听老爷子说话，按照自己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