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安没这闲工夫,看了下他的腿,这点伤不在话下,但使用泉水的话容易被人察觉到异样。
“怎么家里都没人照顾你?”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面容沮丧,一股子怨气闷在胸口里。
“我本和妹妹相依为命,她原在县衙里是个厨娘,但那狗县令却怀疑我妹妹偷了他的东西,活活将人打死。我要找他讨个说法,却被他手下的狗腿子一棍打成这样。”
“刘县令?”这个县除了他还真没有第二个县令。
“是他!这个狗官平时欺侮我们就算了,现在连我妹妹的命都要夺走,那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我妹妹她再有三月时日就要出嫁了……”
王五扯着袖子抹眼泪,他穿的衣裳也发出阵阵臭味,好些日子都没有洗过。
冯安安虽不是个善良的人,但听对方这番言语,也忍不住对他的同情,“我这儿有种特效药,你忍着点痛。”
她将聚宝盆里接来的水洒在王五的伤口上,他像是被刀子剐了似的,一声惨叫后发现这药抹上并无痛感,反而清凉之气袭入肺腑,整个身子都舒爽开来。
“姑娘,你这药真是神奇,鄙人活了二十六年从未见过。”王五看着自己的伤口好了大半,只剩下些皮上的淤青还没消除。
冯安安故意为之,怕对方起疑心。
“这是我祖传的良药,轻易不用在外人身上,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她向来不做赔本的生意,眼中带笑,瞥了眼对方。
王五的回应倒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姑娘,你只管放心,我定给你挑最好的院子,佣金你一分都不用给了。”
佣金她不在乎,只是这院子她看上了就要拿到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