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还是个少爷呢!”冯安安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男子,出声讽刺道。
“昨天晚上的事,你听到了多少?”刘鸿云完全不去理会她的话,一心只想追问昨晚的事。
她权当房里没这个人,出门打了盆水,开始梳洗,任他在屋里叫嚣着。此处的院子较偏僻,已经过了洗扫的时辰,也无仆从再来打扰。
“女人,我问你话呢!”他拼命地挣扎,身上的绳子却捆得更加紧绷,“你快给我松开!”
住在一旁厢房的王五闻声赶来,瞅到房内突然多了个人,背对着他,看不到正脸,觉着奇怪。
他伸手招冯安安出去,才小声问道:“恩人,有无需要帮忙的。”
她瞬时松了口气,就怕对方问起来,瞎话一时也编不出口。
“你回房吧,别让其他人瞧见你,我待会把衣服给你拿过去。”
王五没有多言,诚挚的点了点头,回房里后除了去茅厕一步都再未出来。
真是个实诚的人!
冯安安不禁心头一暖,待看到房里的那个家伙,头痛再次来袭。
他自称是少爷,想必就是那刘县令的儿子,若是处理不好,只怕日后会有大麻烦。
她顿了顿,整了下自己的思路,回房后径直坐在了离对方最近的凳子上。
“你执意纠缠,那我便将实话讲出,昨晚的事我是听到了大部分。”
刘鸿云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似是不屑的嗤笑了声“哼”。
对方的反应属实让她有些意外,明明此时沦为阶下囚的是他,怎么会比自己还要淡定。
“开个价吧,只要你能闭上嘴。”刘鸿云自小受尽溺爱,养成蛮横习性,一切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在他眼里都不是问题,之后他也会将人解决掉取回散出的钱财。
她虽爱财,但眼下还有更紧要的事情。
“那些钱财你自己留着,我需要你替我办件事,滁洲城有户专制铁器的匠铺,我要打件匕首。”她只希望这人能在三天之内勿要出现在此处,滁洲城离此地尚有百余里,是个好去处。
刘鸿云第一次听到这话,只觉着稀奇,竟有人放着送上门的钱不要,做把匕首能用得了几个钱。
“行,我派个人出去,三五天就能回来。”
“我希望你亲自前去,这东西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可不能有个闪失。”她装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仿佛那就是她的命根子,急迫得紧。
他也不是个傻的,疑惑问道:“你就这样放心我?”
“你是刘县令的公子吧,若你五日内没取回,那件事我会传的人尽皆知,想必你癫疾的事也无几人知道,若不介意,整个城……”她面带丝丝笑意,不急不慢地道来。
刘鸿云紧抿着嘴唇,“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