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安这才忆起这架空背景的字体都沿用着古时的繁体写法,错误再所难免。
“我来执笔,不知你还要写到何时去。”他将自己手中的笔抢了过去,倒也省得她再费脑子回想而是临过的毛笔字帖。
她将纸舒展开来,这第一封自是要嘱咐王五,毕竟相识一场。
“你此去凶险,切记不要逞强,如真有什么危险,你且顾好性命,其他的都不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冯安安还在思索自己是否要给他找个庇护之地,她后知后觉,麻烦对自己来说似乎已经不再重要,自己已经将他当作朋友。正想在嘱咐几句,却见其已将信纸折好封起。
“我还没说完呢!”
“我看啊,你这话啰啰嗦嗦,说了等于没说,多了也是浪费笔墨。还有,这小子是你谁啊,走的时候还要问候几声。”他没有如实写,在对方看向别处时,草草写下“你保重”,直接塞进信封里。
江涸渔这话才是唠叨,手上的动作倒是挺快,这都将第二张信纸铺好。
“你快说吧,时候真不早了。”
冯安安苦思冥想片刻,终觉得写信不妥,诧然一笑,“帮我个忙呗。”
墙上留下用刀剑刻下的墨色大字“应召回天,尔等束行。”
想不到,现实中未有过的中二事迹,在这儿竟一一实现。她扭头一看,身后这人比自己笑得还要欢乐,不禁感叹:真是两个幼稚鬼。
趁着夜色,这封信从窗户扔进了王五的屋子,将里面正对这墙壁将脑中浮现的刘县令骂得狗血淋头之人吓了一跳。
他张望几下,蹲下拾起,打开后只觉得奇怪,简简单单三个字,连落款都无。
想来又是谁的玩笑,他没有在意,只是将窗户闭得严实了些。
冯安安已换上轻便衣裳,毕竟此时回去,少不了路要走。
“你怎么还站这儿,等着被人发现吗?”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惊得她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冯安安一巴掌打在在他肩膀上,江涸渔痛得捂着伤处连连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