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骨说硬不硬,说软也不软,那壮汉小弟一甩棍抡过去,只是打的丁蟹咬着棍子疼的双眼凸起,呜呜惨叫。一棍不奏效,那小弟狞笑着继续抡甩棍,因着准头的关系,每一下都落点都有差异……
正在王言架着腿嘚瑟的晃悠时,放在手边的大哥大响了起来。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反应过来这大砖头子也看不出个啥,摇了摇头随即接听:“喂?”
“呀,孝哥啊,什么事?”
“什么?找你老爸?”
正好这时,王言灵敏的耳朵听到了‘咔嚓’一声:“他刚断了一条腿,其他都好。”
说完,王言不管电话那边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出来混拳头就是理,什么不动家人这那的都是老黄历了。更何况现在是丁蟹自己送上来的,他管那么多?
至于丁孝蟹为什么知道丁蟹来的事,很简单,有人盯着嘛。无论是找机会狙杀他还是怎么样,实时掌握敌人行踪是最基本的。
“别让他跑了,另外通知下去把忠青社的人拦住,等我回家吃完饭再说。”
“是,言哥。”
王言点了点头,继续晃悠着往公屋走去。看都不看跟死狗似的,满头冷汗,青筋爆显,死死盯着他的丁蟹。
身后,小弟们见大哥走远,架着丁蟹离开去了就近的酒吧中。虽然大哥没交代,但拿脚丫子想也该知道,不能那么放肆……
回到公屋,阮梅和老太太已经吃上饭了,见王言回来,阮梅起身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路上遇到点儿事,没什么。”
阮梅翻了个白眼,知道有事也不跟她说,盛好饭连着筷子放在王言面前:“快吃吧,一会儿菜都凉了。”
王言跟阮梅以及老太太说说笑笑的吃着午饭,欢度温馨时光。
只是就在王言陪着阮梅下楼要走的时候,罗慧玲以及方家兄妹,就连在学校读书的方敏都跑了回来,还带着陈滔滔。
“玲姐,芳芳、婷婷、小敏。”阮梅挨个的打着招呼,除了方展博这个骗子,她可记仇了……
罗慧玲现在怎么有心思说那么多,三两步上前抓着王言的胳膊:“阿言,是不是真的抓到丁蟹了?”
“当然,不用担心。”拍了拍罗慧玲的手,示意其放松,扫了一圈情绪难明的方家兄妹,对陈滔滔笑了笑:“好久不见啊,陈先生。”
“好久不见,言哥,我送婷婷回来。”对上王言深邃的眼,陈滔滔下意识的解释。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王言这么一个大哥真的住公屋。以前听人说起,还以为是笑话,也没有跟方婷求证,现在看到,这个大哥是真的嗯……与众不同?
点了点头,王言道:“走吧,正好你们都回来了,一起过去吧。”说完,拉着阮梅走进了电梯中。
看不清形势,不知道怎么事,就是刚才听到丁蟹耳熟的很。阮梅不好意思说话,只是睁着八卦的大眼睛探寻的看着王言。
王言只当没看见,一言不发。
到了楼下,阮梅坐在车的后排拉着王言不让走,看着后边的罗慧玲以及方家兄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跟我说说嘛……”
“三八啊你。”王言没好气的说道:“之前不是说方展博他们爸爸被人打死了嘛,今天中午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那个姓丁的shā • rén凶手,就是这辆平治原来主人的爸爸喽。”
“啊?”阮梅吃惊的张大嘴,想起了关键:“他们不是hēi • shè • huì嘛,那你站玲姐他们是不是有麻烦啊。”
不等王言说话,阮梅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的说道:“要是麻烦太大的话,能不能……就……就算了啊。不要惹事,咱们过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王言揉着阮梅的头,抚摸着秀发:“当然,你不用担心,我知道怎么做。你啊,就该做什么做什么,一点事都不会有,放心好了。”
“我不担心?”阮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担心才怪啊,就知道骗我,烦人。”
“好了,好了,该上班了,孩子们都等你呢。”说完,王言关上了车门不给阮梅絮叨的机会。
招过一旁站着的小弟嘱咐了一下,让保护阮梅的人多一些,都配上枪,这才看着小弟驾车远去。
他也不知道事情如何发展,又往哪个方向发展,万一丁孝蟹狗急跳前跟他玩命,也有个准备。有备不一定无患,但总是好过无备。
眼见着车不见踪影,王言这才带着罗慧玲、方家兄妹以及陈滔滔这个凑热闹的,跟着小弟去了那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