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来没两天,今天早上我都还不知道苏木的名字我怎么就和她有一腿了?早上的事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陆在川厉声说道。
“阿木和她妈妈现在是没事,那也不代表你没做过,你这就是shā • rén未遂,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陆在川眯起眼睛,“你们大家如果不信可以去报案,让公安来调查!”
“不行,不能报案!”兰桂花一下慌了,大叫起来。
“怎么?心虚了?”苏木冷哼一声,神色复杂地看向陆在川,没想到他又为自己说话了。
“陆医生就是目击证人,我阿妈被你推下去是我抓住她的,她的脚上还有一圈淤青,这都是证据,你以为你逃得掉?”
“我没有,我没有!”兰桂花顿时慌乱起来,“三叔公,不是我,我没有,不要报案,不要报案啊……”
白酉利看向兰桂花,心中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兰桂花就是做贼心虚,倒打一耙,想不到自己被她利用了。
他脸上不由一冷,“冬青,我看还是把你家婆娘拉回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三叔公……”白冬青的脸色也难看起来,这时候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吗,这婆娘如果真敢给自己带绿帽子决饶不了她。
“那我们就白被阿木打了?”苏木的大表哥和二表哥叫了起来,“三叔公,你看看我阿妈,还有我们,我们的腿都被她打断了,我们也可以去告她!”
“去告啊!”苏木又抡起木棒,狠狠地说道:“看看是你们shā • rén未遂判得久一点,还是我为了自保伤人判得久一点,不去告你就是孙子!”
“告什么告,都是一家人闹成这样成何体统,还不嫌丢脸吗?”白酉利厉声喝了一句,大家都不敢再说了。
白酉利缓下脸色看向陆在川,“陆医生,您能不能帮忙看看他们几个?他们都伤得不轻。”
“对不起,我医术有限,看不了!”陆在川板起脸。
他都不好意思再呆在这儿了,这么多人欺负苏木母子三人,自己什么都没了解就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去批评她,他真的很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