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凌忱躺在地上,满是血迹的脸上尽是嘲讽,“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跟她做还不如跟我做呢。”
顾辞有些呆愣,这个男孩是真的想要保护她。
三个男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个蠢蠢欲动,“这小子挺带劲儿啊,我还没玩儿过男人呢,话说他长的真不错哎。”
那个sè • láng鄙夷地看了说话的那个壮汉一眼,“想不到你口味儿挺重啊,我没兴趣,你俩想玩就玩吧,反正这个小biǎo • zǐ我是上定了。”
说着,他又朝顾辞扑过去,压在她的身上。
顾辞衣服被掀开,露出白嫩细腻的腰肢时,凌忱眼都红了。
“放开!老子要杀了你!”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可惜并没有用。
两个壮汉踩着他的胸口,他拼了命,却死活也起不来。
“别碰她,求你了,别碰她。”
“德子,停下。”壮汉踢了踢那个sè • láng,然后低头看着凌忱,“你起来给哥几个一人磕三个响头,叫几声爷爷,我们就不碰她,怎么样?”
“好。”
凌忱答的很干脆,他没有傻到以为他们可能放过她,可他现在需要时间。
G市太子,生平第一次低头是因为顾辞,第二次低头是为了顾辞。
而sè • láng第二次被打断了,显然不太乐意。壮汉瞪了他一眼,他才讪讪地从顾辞身上爬起来。
“磕吧。”
壮汉把脚从他胸口上移开后,凌忱忍着剧痛艰难地爬起来朝他们跪下。
“爷爷。”
“大点声,听不见。”
“爷爷。”
“想不想救你女朋友了,大点声。”
还没等凌忱叫出来,巷子里就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而且听声音不像是几个,而是几十个。
三个男人慌了,准备跑,还没开始起步,就被堵了。
“少爷。”为首的西装男看到跪着的凌忱,稍稍诧异,但很快就调整脸色,毕恭毕敬地喊道。
其中一个壮汉和那个sè • láng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跟软脚虾似的动都动不了。
另一个人显然是破罐子破摔,拿过sè • láng手中的匕首就朝顾辞刺过去。
“敢阴我,一起死吧!”
“软宝!”凌忱惊慌地扑过去,替她挡下。
“呜呜~”不要,凌忱不要。
“乖,不怕。”他笑着安慰她,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后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疼的昏过去的,还是失血过多昏过去的,又或者是难以抑制的喜悦使他发昏。因为那时他感觉到了,软宝为他哭了,滚烫的泪滴到他的脸上了。
他们被送到医院了,凌忱进了急救室,顾辞没受一点伤。
幸好,他刀伤并不是太严重,只是之前被打的太狠,后来又失血太多才昏了过去。
这晚,顾辞趴在他的病床前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一个漆黑的巷子里被一群人施暴,绝望时一个穿着白色大袖衫的男人救了她。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觉得他长的好看极了。而且,有一种熟悉感,她该是认识他的。她睁大眼睛,想看清他,入眼的却是凌忱的脸。
“软宝,我吵醒你了吗?”
顾辞足足愣了五秒,才从梦里抽离出来。
“没有,你觉得怎么样?我去叫医生。”
凌忱拉住她的手,撒娇道:“别走,我疼,你一走我就浑身疼。”
顾辞给他掖好被角,温言道:“不走。”
她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医生立马就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