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忱蹑手蹑脚的靠近她的床,轻轻的躺在她的旁边。然后,拿手指捏起被子的一角,屏着气往自己身上盖。
“你干什么?”顾辞侧着身,一只手支起头。
凌忱被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他拍拍被吓到的小心脏,“我…我房间的空调坏了,媳妇儿,我太冷了。”
他一鼓作气地掀开顾辞的被子,飞快地钻进去,生怕慢一点会被丢出去。
即使他的谎言很蹩脚,顾辞也没揭穿他。她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出地儿,翻过身背对着他。
凌忱露出了得逞的笑,他试探地将手搭在顾辞腰上,见她没反应,便又靠近一些。最后,他紧紧地贴着她,这才停止动作。
一夜好梦。
之后,顾辞打人的时候,他就跟着她,然后带她回家,抱着她睡觉。
“老大,踢球去。”
自习课,郑恪泊叫凌忱逃课去打篮球,以前他们都是这样干的。
“没空,不去。”凌忱写着题,头也不抬。
见鬼了,郑恪泊想。老大从过年后像变了个人一样,不打架,不逃课,还整天都在学习。
“你受什么刺激了?”
“你嫂子要考B大,我得跟着她。”
“B大?”郑恪泊张大了嘴巴,“不是我打击你,这个难度挺大的。”
凌忱冷冷地扫他一眼,“没事儿就滚。”
凌忱是认真的,顾辞都感觉到了。
他不再一天天没事就来找她,跟她一起的时候,也不再说些有的没的,他大半时间都在问顾辞一些题该怎么解。
对于这个改变,她是乐见其成的。一来,他不再那么粘人,她清闲了许多。二来,他有进取心,她还挺有成就感的。
郭梓君也在她的带领下,小有进步,按这个趋势,考个好二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顾辞听说,姜思思生意很好,一高二高经常有人找她拍拖,一晚上二百。
再后来,顾辞就听说她被学校退学了,专职干起了这行。
一切都走向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