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月就知道了,最晚也就今年深秋看结果,要是把树糟蹋死了你也不用雇用我,是我的原因我赔偿,而且我这是递的投名状,我又没要工钱,怎么算你都不亏。”苏愉摊手说。
也只能这样了,树要是折腾死了,又有人赔偿,他刚好有理由把树砍了种别的。
苏愉又走路回去,第二天上班了就在办公室打听谁有自行车票,她可以买,但问了一圈都没问到,她只能指望宁津能跟人换到自行车票,他过年的时候就在说家里要添辆自行车。
五天后,她再次请假借王小霞的自行车一天。
“你在干啥?洪士任现在见到你就脸黑,还请假呢?家里出事了?”王小霞给她自行车的时候问她。
“大事,等过一段时间了第二个跟你说。”苏愉骑上自行车一蹬,人跑了,歇了五天的腿脚又有劲了,出了镇,空气中有了野花的香味,车滚压在野草上,汁液的青涩香特别醒神。
“来啦,就等你了。”邱富力听到车铃儿响,站在山包上招手。
“发酵的原液跟清水一比五的比例混合,水不用浇在树根上,就撒在一旁的土上。”树满坡在苏愉的右耳上念叨。
苏愉把水兑好,让工人撒水,她跟在后面用手捻浇水的湿度,又搁鼻子上闻闻,末了又从兜里拿出一张纸,纸上写了什么样的酸度是怎么个味道。一遍水撒完了,苏愉说让太阳晒晒,她下午再检查一遍。
“我能不能看看你的纸?”俞远安指着苏愉兜里的纸问。
“能,不过这是我自己的标准。”纸上写的白醋的酸度,半瓶水加白醋的酸度,甜橘子的酸度等等。
“你闻得出来?”俞远安怀疑又震惊。
“不同酸度有区别啊,你们闻不出来?”苏愉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