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看起来是清的,”乾耸了耸肩,“别的问题...在意这么多也没有什么意义,不是吗?”
白渊哑口无言地看着那股水流在绕着整座山环游一圈之后,朝着詹骅和邱郁的方向疾驰而来,两人几乎同时张嘴,那股水流相当均匀地分成了两份,如同归巢的鸟一般进入了他们的口中。
“所以他们让水围绕这座山转一圈...到底是图个什么?”白渊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他咧了咧嘴,看着那两个人脸上缓缓出现的,相当喜悦的笑意,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讲究吧,”乾大致扫了一眼那些看起来模样有些恶心的,堆在那座已经没有水的水坑里的泥人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咂了咂嘴,“表现一下对于整个世界的敬畏什么的...我又不是他们,我怎么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说原始‘人’的行为模式实在是让人相当在意啊,”白渊叹了口气,看向那两人的眼神中写满了奇怪的含义。
这种情况就相当于,你直接看了一个你认识,并且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秉性,但是你跟他其实并不熟的人的小时候的黑历史...那种感觉,着实相当微妙。
在邱郁和詹骅将那些在白渊看来脏到几乎不能要的水全都喝到肚子里之后,两人的脸上出现了极为灿烂的笑容,随后詹骅跳进了那个还有些潮湿的坑里,将那些看起来有些恶心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将那个泥人搬了上来。
“我觉得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儿...应该又是相当冲击我的认知的事儿。”白渊看着邱郁和詹骅的动作,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
“别想太多,”乾拍了拍白渊的肩膀,“现在我倒是一点都不觉得他们还能干出什么别的事儿来了,你得对他们有点信心,好歹也是世界上最开始的几个‘人’,就算是有些不靠谱,但是那也是暂时的...”
“不,我一点都不觉得他们能干出什么有意义的事儿来。”白渊捂住了自己的脸,一副完全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模样,“我对他们几个...向来没什么信任可言。”
“虽然我也能猜到到底是为什么,”乾收回了自己的手,脸上写着同情的表情,“但是也别太过在意啊,最起码这些人在最开始的时候,还是相当淳朴的来着...”
“你管这叫淳朴?”白渊在乾劝说的话语之下总算抬起了头,随后便将头垂得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