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绝对不行,绝对不能有那么龌龊的念头,再难都不是借口。
那是他十六岁人生之中,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第一个想用生命争取和保护的女人。
战野恨不得给自己一记耳光。
十六岁的他不明白,这种“邪恶”的念头,如果是对自己真正想要生命去呵护的女人,其实并没有那么可耻,尤其他那么快就摒弃了这种念头。
可是战野愧疚之余,也感觉到深深的无奈和无力。
时间对他太苛刻了……他该怎么办?
动惊云是不可能动的了,他不能那么做;可是他好像可以动自己。
惊云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哈欠打了一半戛然而止。
——这,不是她的房间?
然后她惊讶地看到,战野衣衫不整地坐在脚踏上,脸上还顶着一个巴掌印,模样很凄惨,令人遐想。
“你,你这是怎么了?”惊云吓得瞌睡虫都没了。
“没事。”战野别过脸去,态度很冷淡,拢了拢衣襟,“郡主既然醒了,就回去吧,天色已黑,我怕世子随时会回来。”
烛火很暗,惊云很慌。
“我,战野,我对你做了什么?”
天哪,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
战野:“没有。”
不,他拒绝看她的傲娇样子,让惊云相信,她一定做过了!
“不,我说真的,我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