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面色瞬时苍白如纸。
而靳庭年,言笑晏晏,眼中丝毫波动都没有。
阿锦冷笑:“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就算不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女人,如此薄情寡义。”
“哈哈哈,小阿锦是不是吃醋了?”靳庭年道。
“谁给你的脸?”阿锦不客气地问。
“好了,不惹你了,对着我发泄一番,现在是不是心里好受多了?”靳庭年道。
阿锦没有做声。
“和我说说,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好意思对别人说,不如就对我这个……陌生人说说?或许我还能帮你出个主意,毕竟我年长你不少,见识还是有一些的。”
片刻之后阿锦缓缓开口:“他们明明知道我就在架子后面,但是还是在议论我的事情,毫不避讳。”
“什么事情?”
“遇人不淑。”阿锦闭上了眼睛,“邓星河。”
“你遇人不淑,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靳庭年冷哂,“吃饱了撑的。说白了,还是你父皇太软弱,倘若将来有人敢这样对我的女儿,我……”
“因为我父皇讲道理,你是野蛮人。”
“但是你不觉得,野蛮人更好吗?”靳庭年道,“我至少不会让你委屈。”
阿锦没有做声。
“不过你对我百般戒备,怎么就被那邓星河骗得团团转?”靳庭年道。
阿锦盯着河面,没有做声。
“算了,不说你伤心事了,来,我教你怎么对付那些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