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婳成为合欢宗弟子的时候,她的师尊就告诉她,“你如今这般容貌,在修真界一定能获得很多修者的喜爱,修炼之路定会比较顺利。”
月婳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温柔中带着些许羞涩,“我一定好好修炼,不辱师尊的教诲。”
果然,当她离开合欢宗出门游历,即使她不主动,也有很多人凑上来询问她是否结了道侣,当大家都得知她是合欢宗的弟子,更是想与她共赴巫山。
月婳并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她双修也是要选择自己看得上眼的修者,并不是谁都能够有机会与她双休。
就在一次秘境之行,她看到了玉门宗的玉墨。
两人十分不幸地跌入陷阱,许久都无人寻找他们。
可他们自己的修为,没有办法从那么深且危险重重的悬崖飞身而上。
月婳偷偷地看了玉墨好几眼,最后走到玉墨身边,笑着问他,“这位修士,不知你可愿意与我双修,待我们俩修为都有所精进之后,就能共同协作,离开这里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需要费一番口舌,才能说动玉墨,谁知道他话说完后,玉墨转过头,不再看她,可是耳根却逐渐泛起微红。
在刚进入这个秘境的时候,月婳的视线就总是忍不住落在玉墨身上。
她想,这个秘境里所有的修者,都没有人会比玉墨更加的风光霁月。
他就宛如夏日的月光粼粼撒在湖面,温润却又耀眼。
而此时略带羞涩的玉墨,更是让月婳心动。
月婳嘴角抿出一抹淡淡的羞涩笑意,走上前两步,垂眸,小心翼翼拉住了玉墨的衣袖。
然后她的指尖一点点收紧,一点点试探,最后钻进玉墨的袖口,触碰到了身前这个背着自己的男子,冰凉的指尖。
一股微弱的电流从两人触碰的地方散开,月婳只觉得浑身上下好似都麻了,也感受到两人接触的指尖由冰凉逐渐变得滚烫。
玉墨的手心甚至沁出微汗。
月婳轻轻走到玉墨身前,两人视线交缠在一起又瞬间别开眼。
心脏好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疯狂跳动过。
月婳不敢再看玉墨的眼睛,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玉墨微微滚动的喉结上。
她从来不觉得一个人的喉结竟然能如此好看。
甚至散发着任人采撷的诱惑气息。
月婳情不自禁踮起脚尖,微微抬头逐渐靠近玉墨的脖颈。
而玉墨则是下意识闭上眼,仰起头,露出了滚动的喉结。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仿佛真火一般灼烧着玉墨的心。
最后的一切便顺其自然。
但是两人都没有想了,这一次双修的时间竟足足长达两个月。
他们半点都没有想要离开这个陷阱的慌张,而是一直在这里享受着美妙的二人世界。
从最开始的紧张磕绊到后来的熟悉,从露水姻缘到水rǔ • jiāo融。
当两个月时间过去,他们回到崖上,这才发现秘境里其他的修者已经离开了。
当然这个秘境也不再有什么好东西留给他们。
不过这对两人来说都无所谓,因为他们在这里,已经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宝物。
其实两人并没有口头上给对方许下什么承诺。
但是只要一个眼神交会,他们就知道,他们是要天长地久的。
月婳甚至带着雨墨回了合欢宗,一是想带他见见自己的师尊,再有就是她需要从合欢宗习得更多的双修功法,这样才能让两人在双修的过程中更快地提升修为。
月婳的师尊看着月婳满眼满心都是玉墨的模样,微微蹙眉对她说:“师尊理解你情窦初开,无法自己,但作为修着,你一定要时刻记住,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并不能作为最终的依靠,你越是相信这份感情,或许到最后就会越受伤。”
月婳点头答应,但心里其实是听不进去的。她觉得自己和玉墨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怎么可能背叛对方呢?
如此,两人在月婳的洞府又呆了半年。
玉墨对月婳说:“我必须得回宗门了,师尊已经催了我好几次。”
月婳心里有些不舍得他,但也知道不能够一直把他留在自己身边,毕竟玉墨是玉门宗的人。
然而玉墨又对她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宗门,去见我师尊吗?”
月婳双眸一亮,“当然愿意,只要你师尊不嫌弃我是一名合欢宗的弟子。”
玉墨说:“这都是他们对合欢宗有所误解,我在合欢宗待了半年。才知晓你们与普通门派的弟子也并无异样,只是修炼方法不同罢了。”
两人对视一笑,霎时间好似春风拂过,漫天飘舞着烂漫的桃花。
对于玉墨来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想要与月婳结为道侣,当然会带月婳回到自己宗门,见师尊,得到师尊的同意。
哪知他回到宗门,守门的弟子却不许月婳进入合欢宗。
那弟子一脸正气,连视线也不给月婳一个,“小师叔,宗主丰富了,闲杂人等不能进入宗门。”
玉墨立刻上前一步,将月婳护在自己身后,“她是即将与我结成道侣的人,并不是外人,也不是闲杂人的。我也与师尊说好了,要带她回去见师尊。”
可是那个守门的弟子仍旧不愿意打开宗门禁制,让月婳进入,“小师叔,你不要为难我,宗主下了命令,我若是违背的,宗主的命令也是要受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