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驾车的大春听到动静回头,就被耿青呵斥一声:“好好驾车!”随后,里面又是一阵呯呯呯乱响,过得片刻,才安静下来。
耿青揉着发疼的手掌,狠狠瞪去对面:“二高那事,不是说好不告诉他人,怎的拿出来乱讲,犯上官,可是大忌。”
嘶~~
那边,胖县令深吸了一口气,鼻青脸肿的捂着嘴角,抿着茶水:“我这是给你养名,有了名儿将来才好做大官......嘶,疼死我了。”
“你没听过根基不稳名气越大,死得越快?”
耿青摆了摆手,懒得继续说下去,养名他如何不知,但眼下年纪小,根基浅薄,名头越大,越容易出事,这种时候,就得好好学汉末时的贾诩,等到手里有人、有权的时候才是养名养望。
算了,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但愿那些二代们没事别往外乱说。
他尽量安慰的想着,随后,外面传来大春一声:“到客栈了。”
耿青叫上胖县令一起下了马车,回到房里,耿老汉已经重新坐上轮椅来回刨动,见到儿子回来,急忙叫过来,问了一些那人的事。
老两口多少知道这两三日儿子都在对付那人,“柱子,那人怎样了?”
“已经没事了。”
耿青拿了桌上的瓜果,剥了皮,将果肉塞去嘴里,笑着边吃边说道:“银子自然全部拿回,还白得了一些三家店铺,反正那人手上也不干净,不拿白不拿,至于人嘛,放他走了,实在榨不出油水来。”
两个老人面前,他不敢说将人弄死沉河了,省得父母心里不踏实,影响性子,往后变得战战兢兢。
随后,将话头扯开,引到巧娘身上,说她演戏都那么爱哭云云,惹得小姑娘撅起嘴,眼眶又有些红了,躲到王金秋身后,妇人跟着数落起耿青,就连耿老汉作势要打他,耿青躲开,拉过巧娘挡在前面。
一家人笑闹成一团。
到的下午,白芸香和窦威还有此次随行出船的帮众回来,客栈已摆上了给他们庆功的饭菜,见到耿青已在等他们,一个个脸上都笑开了花,只有女人有些舒服,吃了几口饭,回了房里。
耿青进来关上门扇,白芸香坐在床边,身子仍旧有些发抖,待到旁边青年坐下来,一下靠去怀里,抖的更加明显。
“叔叔,妾身算不算shā • ré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