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李继岌难道有事?’
耿青抿着嘴唇,心里也有些急,陇右是他一手经营出来的,付诸了感情,何况还有极大的利益在里面,否则哪有这般家底给他挥霍?
‘这段话最后一句,应该是白芸香派人去问,对方或许因为她是女子,不愿透漏,除非我亲自去。’
白芸香这手暗喻倒是做的很好,就是太过明显,一看就能让人生疑,看来往后还得好生调教调教一番。
唔.....说调教怎么感觉怪怪的。
想起这词,耿青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男人便是这样,女人多了有时候挺烦,忙不过来不说,身体也吃不消,可时日一长,又怪想她们的,当然,还馋那身子,这点耿青从不遮掩,好过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伪君子强。
“你笑什么?这信上最后一句说的什么?”
显然九玉也看出不妥蹙着那对纤细的长眉过来询问。耿青随口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他,身边人没什么好隐瞒的。
“要不要我跑一趟?”
九玉对于自家事,还是比较上心的,他知道耿青眼下肯定离不开洛阳,就算龙骧军握在手里,可洛阳还有朱温数万兵马呢。
这一走,之前所做之事前功尽弃不说,惹恼了朱温,以他现在的实力,自己一方能不能进潼关都不知晓。
啊啊啊啊.......
庭院阳光照在水面粼粼波光,那边跑步机上的身影还在发足狂奔,一刻也停不下来,舌头歪斜在嘴边,唾沫牵着丝飞溅,都快翻出白眼来。
“将他放下来吧,看来我这东西还需完善。”
耿青挥手让窦威将人放下带去休息,这时前面的管事匆匆跑来,隔着五六步拱手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