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是有何事。”耿青过去那边坐下,没有丫鬟服侍,便自倒了一杯清酒,抿上一口,随意的跟家里一般,这般作态反而让朱温心里舒坦。
他笑了笑看去一眼柳璨,回过头道:“兄弟,你看为兄功绩大不大?”
“兄长说笑了,能做到如今地步,这世上又有几人。”
“我也是这般想的,你看皇帝年幼,无法处理政务,太后不过一妇人,哪里有什么见识。”朱温一头干了杯中酒水,抚了下浓须,“政务都是由朱某过问,我又非皇帝,怎么能干天子的事,你说是不是?”
你娘的......
耿青知道朱温想做皇帝,否则不会这一步步下这盘棋,就是没想到,会这般快,不该缓些时候?
李柷才当一个月皇帝,就急不可耐了?
不过,他跟我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让我和那柳璨去让皇帝行禅让之礼?
尼玛,果然免费的*,是最贵的。
耿青想通这茬,目光看去对面的端杯小饮的柳璨,给他递去眼色,毕竟干这事儿,容易被人卸磨杀驴。
‘呵呵......’
柳璨看着望来的视线,耿青眸子在眼眶里转动,笑呵呵的朝他点点头,起身走到中间。
“梁王说的是,天子年幼,无法操持朝政,与其让天子这般荒废下去,不如早日让贤,尚书令也是这番意思。”
朱温同样笑吟吟的看去,自己兄弟向着自己那是肯定的,还用得着说?
那边,耿青迎上目光,脸上立刻泛起笑容回应,手中捏着的杯盏,恨不得给那柳璨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