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小心捏起它,将它压在案台上,说时迟、那时快,抄起旁边刀架上的菜刀,一刀对着脖子就剁了下去……
啊~,瑞查德嘴巴张开,却没发出声音。他瞪大了眼睛,此时案台上只剩下头和身体分家的小白鼠,血染红了菜刀刀锋,在案板上也留下了一摊,红得耀目、刺眼。
这老鼠随着一刀砍下,立即一命呜呼。
没有多少痛苦,嘴里和胡须上还有香香的黄油……
希宁将沾血的菜刀“啪~”地扔在了案台上,冷冷地看了亚当一眼……满意了吗?报损去吧。
从未如此愤怒……不想说任何话,只想离开。她直接去拿换下的职业套装,随后拿起包就匆匆往楼下走。下班!
瑞查德好似被目前情况给懵住了,站在中央,头转来转去的看着她去拿东西,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象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般。
气呼呼地走下楼梯,往大门走,走到中央位置,不自觉地脚步顿了顿,停了下来。
一股怒火,顿时越发熊熊燃烧起来。她现在这种情况,就是条件反射。不知不觉中,她被影响了,被控制了!
气得哈呼哈呼地,继续往门口走。用卡刷开了门禁,“滴”的一声响起,她去拉门。
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一把按住了大门,将已经有点打开、露出一条缝隙的门一下又按回了原处。
门发出轻微的一声碰声,随后“哒”的一下关上了。
还未等她拿起卡再刷,或者开始骂人之前,另一条胳膊伸了过来,将她整个人的搂住,紧紧地搂住。
“你生气了!”亚当平静似水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随着说话飘来的风,如同春天和煦的微风,将耳边即将收干的汗水,一起晃动着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