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松开了手,就听到夜楚寒带着讥诮的口吻:“这酒很贵,你不配。”
猛地笑了出来,不是生气,而是好笑。这虐虐更健康的生活,就此要拉开序幕了吗?
夜楚寒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将酒瓶塞上瓶塞再照样放好。
冷不丁地,希宁抄起酒瓶,就对着墙上砸过去。酒瓶在墙上被砸得四分五裂,金黄色的酒染湿了华美的墙纸。
她淡淡地说:“对不起,我赔。”
姐是神,不要说一瓶酒,以前地球都是姐的。什么让姐不爽,就毁灭吧。
房间里一时异常的安静,也没人冲进来看个究竟。很显然,外面的保安只管是不是有人进出,至于别墅里发生了什么,谁都不会过问。
夜楚寒猛地沉下脸,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下颚,让她的脸不得不抬起正对着。不轻不重地,但极有威胁性地说:“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拿什么赔?”
也不知道是酒精催化还是又被逗乐了,希宁一个劲地笑,笑得很开心:“夜先生,夜总,请你搞搞清楚,欠你钱的不是我,哪怕我欠钱,也没同意肉偿。我是我自己的,不是我父亲的,更不是你的。你目前行为属于什么来着,非法拘禁。你懂法吗?不要有了钱,知识退化到成了法盲。”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还被你这样轻薄?因为你长得不错,我正好也能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花容月貌。”说完她伸出手,倒过来要去勾夜楚寒的下巴。
夜楚寒恶嫌地避开,捏着她下颚的手也放开了。
“看,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要委屈自己,接着借钱的由头服务我了。反正我也没钱付小费,我们就此就一拍而散,各过各的日子。嗯,我的鞋子呢……”希宁摇摇晃晃走到床边,趴在地上,眼睛往床底看,去找自己的鞋子。
有点低估了这酒的后劲,头有点晕淘淘的。
鞋子没找到,就被一条有力的臂弯拦腰抱起,随后扔在了床上。
肚子有点疼,她灵机一动,发出一声闷哼,“嗯~”侧身捂着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