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西抽抽噎噎地点头,但至少忍住了哭。
看着这个懵懵懂懂的年幼萝莉,希宁叹气呀,这个球带着就是负担。如果能再大个几岁,就轻松很多。
而那外室的儿子,居然比身主的女儿还大三岁,七岁的孩子比四岁要好很多,能跟着一起跑,指不定还能又点表现。而这个小家伙,除了是个累赘,啥忙都帮不上。
不管怎么说,条件已经定下,那就开始求生吧。
将额头用水冲洗后,开始酒精消毒。看着镜子里的伤口,有点狰狞。不过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否则还要缝针。
镜子里的人,长得不算是明艳动人,但也清爽干练。做手术时,需要将头发盘起戴上医用帽,所以一头栗红色头发留到了肩膀。
嗯,其实这样健康蓬勃朝气的脸,在这个国家还是挺受欢迎的。
她找了一根发圈,将头发束起,就去拿了个背包,将一些吃的喝的扔进背包。衣服只带了外套,还有一条毛毯。现在外面人们都惊慌失措地逃命,到处都是空房子,需要衣服什么的话,进屋拿点就是。
证件和银行卡需要拿着,这个国家还停留在用信用卡支付的阶段。将值钱点的首饰拿上,并且拿了一支眉笔和小圆镜。有时这两样小东西能派上大用处。
拿上驾驶证,还有身主和她女儿的护照。看到那个渣男的护照,她直接撕了个粉碎。
背上背包,拉着女儿,去车库。
车库门已经打开,只剩下一辆车。为了接他的外室,开走的是家用车,剩下的是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