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这个应该是大哥,或者说话比较有权的:“开了苞就不值钱了,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敢动她,小心老子让他断子绝孙。”
另外两个赶紧地赔笑:“是是是,不敢……哪敢呀。就算要动,也是大哥您先来。”
这个人好似气顺了点:“盯紧点,等外面风声过去了,想办法运出去。”
希宁嘴角扯了扯,手脚动了动,可绳结打得太紧,她又不想把绳子磨断,粗糙的墙面把绳子磨断,同时也会把皮肤磨破的。
而且绳子断了,外面还有两个男人看着门。以身主的力量,拿起粗点的柴火,能打晕一个,要想同时对付二个,太冒险。
既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目前也没什么危险,那就闭上眼睛,继续睡。
一瓢凉水,就能把人弄清。
就连一贯机灵的秋叶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护着小姐进入巷子后,就嗅到股香味,眼前一黑,倒了。
冬梅醒来后,团缩蹲在地上,怀里抱着三小姐用的手炉,一个劲地呜呜哭着。人不见了,地上就留下这个,好似抱着手炉就是抱着小姐一样。弄得秋叶也哭了起来。
结果赵贺明也忍不住哭了:“三叔,这怎么办呀?要不报官吧!”
“不能报官!”如果报官,官府自然立即会派人挨家挨户的找,可镇国将军府三小姐被歹人掠走的事情,也会街头巷尾皆知。
赵映月气得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钢牙,“你们继续找,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我们回府找将军。”
希宁越睡越冷,忍不住喊了起来:“来人呀,有人吗?”
要知道这次陪同出来的,不是普通的家丁护院,可都是侍卫,而且附近还有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