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还是自己一组的人做,吴炳成捏着拳头,正在计算用什么样的力道比较合理。
伤员看后立即伸手捡起布条,主动要求:“还是缝吧,我应该忍得住!”把布条放进嘴里,用牙咬住,并且狠狠闭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希宁看了看吴炳成,旁边的小弟解惑了:“老大可是我们那片无敌手,催债的都被他打得连滚带爬的逃走。”
还有一个加注:“来一波打跑一波。”
希宁哭笑不得:“你们是住在一起的?全都欠债了?”
“是呀,住在一起,节约房钱,还能一起打跑过来催债的。”
得,知道了,这些家伙想发财,解决目前的经济困难,所以扎堆过来参加游戏了。
“你们感情真好。”希宁举起针开始缝。
所有人看得心惊肉跳,这可是肉呀,身上的肉,一针一针地戳下去、缝起来,看来这里胆子最大的不是男人,而是这个小姑娘。
“那是当然。”有个小弟开始吹嘘:“我们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平时外面找活干,找不到没饭吃时,谁有钱谁请客。每顿有肉有酒,这日子过得不要太好。”
吴炳成原本就看得心发慌,耳边再有人叽叽歪歪,烦躁地举起巴掌:“没见医生正在缝针嘛,吵得医生都要缝歪了。再说话,老子揍你!”
这才安静了下来,可这里安静,好似外面不安静了。哪怕这里隔音不错,依旧听到外面的响动。
“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吴炳成警惕地问。
虽然这里人多,万一进来的人也多,外加身手不错,那进来就是堵着门打了。
外面的人喊道:“二根火柴!”
希宁秒懂:“让他进来。”
虽然还是抱着警惕和怀疑,但医生说了,应该门外的人不是敌人。吴炳成示意小弟,把门打开了。
进来的人果真是那个火柴全部废掉,拿了她扔过去火柴的人。
一进来,他就赶紧把门关上,并且用后背顶着门,紧张地说:“外面在shā • rén,千万不要出去。”
希宁微微皱眉,怎么又shā • rén了,现在还没到晚上呢。但她继续忙她的活,至于怎么回事,会知道的。
“怎么会这样?”圣母男想起了什么,往门口去:“让我出去。”
“别出去,外面真的在shā • rén,都杀红眼了。”这人死死堵着门,没有让开:“我是看到她在这里,过来报信的,相信我,不要出去!”
“让我出去。”圣母男急了:“我们这组还有队友在外面。”
“不要出去,真的不要出去。”“让我出去,你让开呀,我要出去!”两个人就这样“我要出去、不要出去”的扯皮。
一看不对劲,吴炳成上去拦在中间:“稍微等等,你现在出去有什么用?”
“先出去看看再说。”圣母男始终如一的天真善良、外加不知道死字如何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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