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有预谋地发起战争,草原各不落自然做好完全准备,自月初发兵攻打边城,大小战争已有三次,虽没占到便宜,但大夏这边的军队不可避免也有遭受损伤。
想着鞑子不除,迟早都是祸害,加之如今国力强悍,又是鞑子挑衅在先,永康帝决定干回大的,当朝怒斥那些满脑子酸儒文臣的和谈论、交好论……下旨大军开拔边关,踏平草原,将整个草原纳入大夏版图。
武将们高兴啊,多少年没打仗了,终于能够畅快淋漓地和鞑子大干一场,铲除鞑子,建功立业,个个摩拳擦掌,自荐领兵作战。
永康帝心有计较,安排靖王亲率大军开赴边关,配合镇北大将军叶清城作战,并安排皇家军校近几年毕业的优秀学员参战,实际上就是历练这些优秀学员,培养军中年轻将领。
秦昭和宋枫彦皆有被选中参战,至于宋枫染,这位读完七年制公学,没有报考皇家军事学院,而是报考了皇家综合大学理工科,致力于搞科学研究。
“既然你们心意相通,两情相悦,娘这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书房里,叶夏眼神慈爱,笑看向闺女和义子秦昭:“待昭儿从边关凯旋而归,娘就把你们俩的婚事提上日程。”
这话叶夏是对闺女说的,闻言,宋瑞宁脸儿一红,娇声说:“大哥二哥不把嫂子娶进门,我这儿是不会嫁出去的。”
宋枫彦哥俩在旁坐着,闻言,齐看向秦昭,异口同声说:“你且耐心等着吧!”他们哥俩眼下别说结婚,就是议亲的对象还没有呢,
不是他们在姻缘这块没市场,也不是娘不给他们哥俩议亲,是他们兄弟一个忙着在军队操练,一个忙着做研究,不想过早考虑婚姻问题,并把自个的想法告知娘,得到娘的同意,等再过个两三年进行婚配。
“我不急。”
秦昭微笑着回了宋枫彦哥俩一句。
不过,他嘴上虽是那么说着,实则心里却另有想法:急是没用的,这一点他无比清楚,毕竟心上人都把话说到那了,他就算恨不得立时立刻把人娶回府,现实也只会告诉他两个字——没用。
“确定是心里话?”
宋枫彦挑眉。秦昭面不改色:“自然是的。”
朝他泛红的耳尖上看了眼,宋枫彦忍笑:“那你耳尖作何红得像滴血?”
不等秦昭做出回应,宋枫彦笑出声:“咱们既是兄弟又是多年的朋友,你可别忘了,但凡你说谎,耳尖都会不自觉地泛红。”
宋枫染亦笑出声:“大哥,看破不说破,你就给昭哥留点面子吧!”
睨眼宋枫染,宋枫彦清清嗓子说:“二弟,你刚对那谁用的称呼错了。”
“啊?”
宋枫染微怔,接着,他眨了瞎眼,瞅向秦昭,随之做出恍然大悟状:“对对对,我用错称呼了,”说着,他故作一本正经,对着秦昭启口:“妹婿,叫声二哥听听。”
秦昭白净的脸不其然地发红,他看起来很是不自在,就在这时,叶夏含笑的声音响起,帮其解围:“别逗你们昭哥了,等他和宁儿的婚事过了明路,对你们的称呼自然会做改变。”
熟料,秦昭这时站起身,红着脸对着宋枫彦哥俩揖手一礼:“大哥、二哥,日后还请多多关照!”宋枫彦哥俩可没料到秦昭会来这一出,两人错愕地睁大眼,一时间倒是把宋瑞宁逗得“咯咯”笑出声,对着叶夏甜声娇笑说:
“娘,你看我大哥二哥是不是傻了?昭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不会因为比我大哥二哥年长,便忽视礼法规矩。”
“嗯,是有点傻。”
叶夏笑眯眯地看着俩儿子吃瘪。对,宋枫彦和宋枫染这会子确实在秦昭面前吃瘪了,他们是真没想到秦昭竟然厚脸皮当着他们娘亲和妹妹的面,张嘴唤他们“大哥、二哥”。
听到宋瑞宁的笑声和叶夏所言,秦昭反倒一下子放开了,他坐回椅上,视线锁在宋枫彦哥俩身上,嘴角噙笑说:
“我既已认定宁儿做妻,在大哥二哥面前,我自然只能是妹婿,日后,我定会多听从大哥二哥的教导,争取做一个让两位兄长都喜欢的好妹婿!”
宋枫彦回过神,送给秦昭一个白眼儿:“学会贫嘴了,挺能耐!”
宋枫染附和:“妹夫这贫嘴的功夫确实蛮能耐的。”
宋瑞宁捂嘴笑:“大哥二哥,昭哥那不是贫嘴,是说的心里话,难道你们不想昭哥做你们的好妹婿?”
宋枫彦瞪眼:“他敢?他若不学好,或者敢在婚后欺负你,大哥和你二哥保证要他好看!”
“不会有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