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这下心情大好,看着吕维祺他气了,他恼了,他开始耍无赖了,甚为舒心。他便笑道:“既然如此,那福王当为嫡长子,继承大宝,何以光宗子孙千秋万代也?”
“福王殿下,要想活命又有何难?”张顺得意的笑道,“只要你愿意坐这本属于你的皇位,天下之大,我为汝取之,又有何不可?”
吕维祺见张顺匕现图穷,不由大惊失色,连忙喊道:“福王殿下三思,天下岂有造之家反的宗室?更何况此贼人不过想拿你做傀儡罢了,他要做那‘活曹操’,日后岂能容你?”
福王听得自己小命得活,顿时也松了口气,连忙驳斥道:“吕先生谬矣,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我堂堂福王乎?舜王仁义,要助我夺取天下,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岂敢恩将仇报?”
“若是日后舜王果然仁德遍及天下,我效法那圣王唐尧,禅让与舜王,又有何不可?”
福王一番堂堂正正的言辞,把那愿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驳斥的哑口无言。
其余诸知府、通判等大小官员倒是不由大喜。原本他们以为被贼所捉,要是厚颜从贼,且不说连累家族妻儿老小,就是名声上也过不去。
若是顽抗到底,少不得去黄泉路上走那么一遭。如今若是福王当立,这本是皇家争位,想必我等尚可活命。
张顺见福王应了,倒是喜出望外。他一边命士卒赶快把那些或喜或悲的官员带了出去,一边安抚福王道:“王爷受惊了,这王府虽然已经非你所有,可是我也不能把王爷赶到外面无处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