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张顺便笑道:“曹将军真是客气了,本王确实有张方子。只是这人体各异,曹将军年纪也不算小了,成与不成,我倒没有什么把握!”
曹文诏闻言不由大喜过望,他本来就本着试一试的心态来问,没想到这一问反倒问出来张顺的底细来。
他连忙左右张望一番,这才低声应道:“法不传六耳,谋不密三人,这事儿我懂!还请主公示下,成与不成,只怪文诏命中注定,定不会迁怒他人!”
“好吧!既然如此,我且为你把把脉吧!”张顺淡淡的应道。
然后他把手一伸,曹文诏连忙将两只手腕齐齐奉上,口中问道:“不知是左手还是右手?”
“男左女右!”张顺愈发淡然了。他随手一搭搭在了曹文诏左手腕上,眯着眼睛好半天。
曹文诏心情忐忑了半天,见张顺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他不由心中一紧,连忙问道:“主公,我这何症?可有得治?”
“老曹啊,这跟前没外人,咱俩说句不见外的话。你这是年轻的时候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主肾虚之症!”张顺一番宋献策模样,若是他不是这老道士亲生,曹文诏第一个不信。
“对,对,对!”曹文诏对张顺更加深信不疑,连忙应道,“我寻了不少名医,基本是都是这般诊断。”
“这就对了,酒伤肝,色伤肾。别看你一把子力气,好本事,其实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张顺笑道。
当然,这其实说的都是屁话。张顺没有半点医学知识,哪里懂什么号脉?他搁着装模作样半天,就是想法子哄骗曹文诏呢。
依着张顺的心思,万一曹文诏是心里疾病,被自己唬几句,这病不就好了嘛!即便不好,自己也丑话说在前头了。
反正只要曹文诏继续想方设法生儿子,曹变蛟难免没有什么想法。自己只是空口白牙说几句话而已,又不损失什么。
只是让张顺这么一琢磨,还真让他琢磨出来一点东西来。前世上学的时候,哪个男生没听说过骑自行车多了,很可能影响生育的说法呢?
张顺寻思着这骑马和骑自行车差不多,这曹文诏身为武将,想必是常年累月在马背上生活。这一来二去,不孕不育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曹文诏见张顺说的在理,不由信了他的邪,连忙追问道:“那不知我这病可还治得?又当如何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