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宿,由于义军有没有真的攻入营内,所以官兵倒没有什么大的损失。
洪承畴让幕僚统计了一下,不也过损失了二三十骑兵罢了。只是这对官兵的心里和士气影响不小。
洪承畴黑着脸,也不说话,一边没有滋味的吃着饭菜,一边心中发狠道:好一个“顺贼”,倒有几分本事!只是雕虫小技,难敌煌煌大势待我大军一到,定让尔等灰飞烟灭。
用罢早膳,五省总督洪承畴不由大声笑了起来。左右幕僚将领不由奇怪的问道:“督师,何故发笑?”
“我笑那‘顺贼’名气虽大,其实既不知兵,又有勇无谋,此战我定克之矣!”五省总督洪承畴扶须笑道。
众人私下里翻了个白眼,心道:你就吹吧,昨天晚上被人收拾的老老实实,连觉都睡不好,还搁这吹牛皮呢!
五省总督洪承畴当然知晓众人心思,可是他脸皮厚啊,咳咳咳,是他另有想法啊。
不管怎么说,好歹洪承畴是五省总督,众人不敢违逆了他的意思,连忙捧哏道:“督师,何出此言?”
“自古善用兵者,皆以攻为守,将战火烧到他处。如此,无论胜败,皆有所得。次则御敌于国门之外,谨防民众、耕田为他人所毁,坏了根据。似‘顺贼’这般,还没开打,便抱头做出一副挨打的样子,也实属难得!”洪承畴不由得意洋洋的笑道。
众人也都是知兵之人,闻言不由一愣,皆纷纷赞道:“督师所言甚是,如此不出半月,我等皆能进入洛阳城过年矣!”
洪承畴闻言也得意的紧,不由下令道:“今日口令:打进洛阳城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