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在他们这伙凶残的魔鬼折磨之下,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惨叫了许久,终于断了气了。
任光荣犹不解恨,还一样一样的割下来,掏出来给众人看。
“这是心!”
“这是肺!”
“这是……”
张顺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问道:“画好了吗?”
“爷……”小郡主话都说不囫囵了,上下牙不停的打架着应了一声。
“唉!”张顺叹了口气,轻轻将她颤抖的身体搂到怀里。
小郡主那娇小的身子,软软的身躯,如同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鹌鹑一般。
“吓着了吗?是我考虑不周,不该让你画这个!”
“不,不……我很高兴能帮到爷。”小郡主嘴犟道。只是那哆哆嗦嗦,几乎不成腔调的声音彻底出卖了她心情。
张顺笑着摇了摇头,抬头对任继荣警告道:“你的气也该消了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是,大王!”任继荣真的服气了。
他之前破腹挖心的时候,瑟瑟发抖者有之,歇斯底里者有之,义正言辞者有之,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种反应。
好像在他眼中,自己解剖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青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