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曹变蛟不由长啸一声,哈哈大笑道。
也难怪他觉得憋屈,先是叔叔曹文诏这些日子专心“造人”,对他也不似之前那么亲近了。
再然后义军东征以来,其他路连战连捷,各有捷报,唯有他和赵鲤子两人在这汜水附近和陈永福对峙,实在是难受的紧。
那偏将赵柱见义军骑兵突出,不敢抵挡,连忙率众便退。
“敌将休走,吃俺曹变蛟一枪!”那曹变蛟远远望见了赵柱的旗帜,拍马过来就要追杀。
往日里那赵柱未必惧他,只是如今官兵攻城受挫,又遭到义军突袭,早已经阵不成列,如何抵挡的住?
赵柱见曹变蛟凶悍,扭头就走。
两人一追一赶,走了里许,忽见一队人马赶了过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左良玉的另外一员部将。
原来那左良玉虽然被打了脸面,奈何也不能坐视部将赵柱被杀,便急忙派遣士卒来救。
“来将通名,某家枪下不杀无名之将!”曹变蛟此次出城,不过率领五百骑而已,却也巍然不惧,气势如虹。
“某家左将军麾下大将罗岱”来将闻言高声喝道。
“你就是罗岱?”曹变蛟闻言大惊失色,心道:我先去听舜王说这罗岱最是狡猾可恶,素来欺骗无知少男少男,上当受骗!
我如今风华正茂,万万不可被他毁了前途!
想到此处,曹变蛟拍马便走,官兵追之不及,只好退回到大营之中。
“赵柱,你可知罪!”左良玉一见这两人灰溜溜跑回来,不由勃然大怒道。
他这张小白脸被这厮打的啪啪直响,真真快把他要气死了!
“某家知罪,单凭将军责罚!”赵柱自知躲不过这遭,连忙跪下来请罪道。
那张先壁和黄朝宣闻言不由相视一笑,心中却乐开了花。
让你老小子欺负咱们兄弟,这下遭报应了吧!
“只是其中也有些缘故,不得不对将军分说一二!”只是两人没想到,这赵柱说完前面的话,转头又继续说道。
“有些人故意隐瞒敌情,以至于我军士卒白白送了性命,实在是该杀!”
“你说谁呢?”张先壁和黄朝宣听这厮阴阳怪气,不由勃然大怒,连忙追问道。
“谁急说谁!”赵柱冷笑一声道,“为何两位攻了半日,士卒损伤不大,为何本将一出战,便遭到了敌人火炮的猛烈轰击,难道两位心中没数吗?”
“你你血口喷人!”张先壁和黄朝宣哪里肯认,便要分辩。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左良玉冷声道,“你俩究竟怎么回事儿,难道自个心中没数吗?”
“赵柱、张先壁和黄朝宣,你们三人用兵不力,多有损伤!来人呐,给本将拖出去,一人打十板子,以儆效尤!”
“我不服,我不服,凭什么!”张先壁和黄朝宣自以为得计,万万没想到这左良玉根本不讲道理,上来就要处罚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