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贼头!是不是?”张顺不由接口道。
“不是,不是,我是说秦王殿下。对,秦王殿下”王朴不由讨好道。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王奇瑛愈发纳闷了。
“嗐!别提了,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王朴不由拍着大腿道。
“崇祯七年冬,我和倪宠一起带兵攻打舜王,不意在永宁附近反为舜王所破!”
“走头无路之下,我只好让王伯披了我的披风、头盔吸引义军,我自装作士卒,一路向卢氏逃去。”
“战后,我听闻倪宠不但逃脱了性命,还把一干失误尽数推到我身上。”
“我担心家族受辱,便逃入卢氏以西的深山之中,寻机东山再起。”
“不意舜王势力愈发壮大,吾愈发不敢出矣。”
“最终我逃到了蓝田,为那里的同宗所重,故而暂且带领手下家丁为其看护矿洞。”
“连续兼并了七八个其他矿主,是以名震一方。”
“等到舜王下令清查屯田,蓝田王氏损失良田数前倾,不胜其忿,便欲举兵,以我为将军。”
“那王氏本是卫所千户,不近能调动矿工,又能从库里翻出卫所棉甲。我听闻其家中又有太监受宠于官家,便意立下此功以图再起。”
“不意竟被舜王反手之灭个干干净净,以至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其实王朴这番话有真有假,其实这次“bào • dòng”儿少不了他王朴的鼓动之功。
他本以为自己能凭借此功搭上太监王承恩的线,青云直上,结果一战被擒。
“哈哈,不意竟然是叔父!”张顺不由大喜道,“既然都是自家人,不知叔父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