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胆招降与他之人,除了顺贼以外,世上还没有第二个人能生出来!”
陈继泰一愣,顿时不由大惧。
孙传庭猜测的没错,除了张顺以外,哪个义军将领敢自作主张,直接招降坐拥三千精锐的总兵?
虽然说这一次表面上是由王定亲自出面招降王忠,其根源正是他在张顺直接指挥之下“自由发挥”了一把而已。
如此过了三五天,好容易等到中军参将郑嘉栋率领**百人赶到平阳,孙传庭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赞画陈继泰沉着脸再度赶来。
“什么情况?”孙传庭刚刚放下的心不由又提了起来。
“顺贼给抚军送了一份礼物,外加一封书信!”陈继泰捧着一个盒子递上来道。
“什么礼物......啊!”孙传庭一边打开盒子,一边奇怪的问道。
结果这话才问出一半,不由露出一脸奇怪的表情,其中夹杂着三分惊恐,七分愤怒。
“怎么了......可恶!”陈继泰伸头一看,只见那盒子里放了一颗双目圆睁的人头。
这人头不是别人,正是一去不复返的孙传庭族人孙秀枝。
“秀枝......”孙传庭不由老泪纵横道,“是我害了你啊!”
这孙传庭素来以“边才”自诩,如今上任短短三四个月便精心整顿了一营精锐,又编练了千余标营。
结果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简单的试探行动,竟然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但王忠率领了他精心挑选编练的一营人马投敌,还把他精心培养的孙氏族人给砍了。
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孙传庭仰天长叹一声,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平阳衙门里的柱子上。
“抚军,抚军!”陈继泰连喊了两声,忍着泪道。
“这顺贼还领了一营......不,两营人马,兵临禹门渡,山西上下百姓还都指望着你前去抵御呢!”
哪两营人马?
一营是王定的骑兵营,一营是王忠的山西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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