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算了,且看我吓唬吓唬这厮!”张顺冷笑道。
现在不打山西,并不代表以后不打山西,好歹给他留点心里阴影,以后也好对付一些。
“那……那秦王如何打算?”原山西总兵王忠迟疑了一下问道。
他原本以为自己本是榆林将门出身,又可以借此大功扶摇直上。
结果没想到素来“侵掠如火”的秦王,居然对山西不感兴趣,他找谁说理去?
“借你人头一用,我要给孙传庭送一份大礼!”张顺冷笑一声道。
“啊?”王忠闻言大吃一惊,不由心神动摇。
“咳咳,是借你献上的人头一用。”又听到张顺改口道。
麻麦皮!王忠差点被张顺闪了老腰。
原来虽然如今天寒地冻,时值十月底,但是活生生一个人头也会腐烂。
王忠轻车熟路的命人用生石灰进行了防腐处理,所以虽然过去了几日,那孙秀枝的首级依旧栩栩如生。
所以张顺便把此物“还”给了孙传庭,顺便附带书信一封,邀请孙传庭前往禹门渡会面。
张顺料定山西空虚,孙传庭不敢不来。
果然过了两日,那孙传庭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了,并试图把时间推到三日以后。
双方经过了一阵讨价还价,最终定在两日以后。
时值十一月一日,寒风咧咧,禹门渡河水涛涛。
那张顺和孙传庭各自率领三百人,隔河相对。
双方各据黄河两岸的龙门山,夹河对峙,相距不及百步,眉目口舌几乎不得见。
孙传庭远远盯着张顺看了半晌,见其似乎十分年轻,又不知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他不由高声喊道:“舜王,不知今日见我何事?”
结果,半晌河对岸才传来三个字:“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