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斤也不过八十石,虽然说十倍于车,不用牲畜,但也只能说勉强能用而已。
“汾河情况又怎么样?能不能行舟?”张顺确定了渭河的状况以后,又继续问道。
“此事我知之不详,还需细细问询孙传庭一番!”吕维祺皱着眉头道。
“好,这样吧,我回头让孙传庭递交一份有关山西的山川、河流、要道和险地出来!”张顺点了点头道。
“嗯!”吕维祺也点了点头,正要和张顺探讨其他两路行军及辎重粮草运输路线,却听见“吱呀”一声响起。…
吕维祺回头一看,正见王锦衣推门而入。
“何事?”张顺不由惊讶道。
今日两人正在商议军机,除非有要事,否则王锦衣定然不会打扰他们。
“捷报!”王锦衣一边拿出来文书递过去,一边欣喜道。
“镇西将军阵斩鲁氏土司家主鲁允昌,允昌子鲁宏携连登俱降。”
“随后魏从义率骑兵诈取大通城,打通前往西宁的道路,遂奇袭大川口东祁、东李两家辖地。”
“东祁、东李两家土司听闻家眷落入义军之手,不由人心浮动,士无战心。”
“碾伯诸土司携贺锦、魏从义等三面夹击,最终一股而破。”
“贺锦斩东祁家主祁廷谏,魏从义斩东李家主李天俞,西宁遂平。”
“哦?”张顺闻言不置可否,打开书信细细的看了半晌,不由笑道。
“三家土司,一人一个,倒也分的均匀!”
“舜王?”王锦衣和吕维祺闻言顿时不吭声了。
对啊,你说一个凑巧,两个凑巧还好说,怎么三人一人一个,怕不是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吧?
“那个……那个,其实这其中倒有一个缘故,不过我不敢说!”王锦衣沉吟了一下,不由犹豫道。
“说,既然都张开口了,又有什么不敢说?”张顺厉声道。
“那个……我听说当时镇西将军行险,趁鲁允昌未及列阵之时,率领亲卫冒险冲阵,这才斩了鲁允昌。”王锦衣不由落井下石道。
“只是他自个也受了重伤,不得不留在庄浪养伤,这才有了魏从义、贺锦破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