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走!”
“将军,那......那河对岸的兄弟......”左右亲信不由迟疑道。
“听天由命吧!”牟文绶也是个狠人,一咬牙道,“今日之辱,他日必将百倍奉还!”
牟文绶怎么办?
他也没有办法,如今双方仅一河之隔,难道他还要眼睁睁看着袍泽被杀不成?
有句话他没说出口,但是却已经心里通透。
只有他走了,河对岸的官兵才会失去了抵抗希望,只有这样才不会白白丢了身家性命。
希望你们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一念之差,牟文绶强忍着眼泪,斩钉截铁道:“走,回去和朱军门汇合!”
“是......”左右亲卫闻言犹豫了片刻,这才弱弱的回了一句。
话分两头说,且漕运总督兼凤阳巡抚朱大典派遣牟文绶作先锋官出发以后,又指挥凤泗总兵杨御潘、援剿总兵李重镇及参将张士仪等先后渡过了潴龙河,一路往西行去。
只是刚行了十余里,迎头撞上了刚刚败退的副总兵牟文绶。
“什么?不到半日功夫,就折损了千余官兵!”朱大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是一千头猪,贼人抓也抓不完啊!”
“军门,恕末将无能!”牟文绶闻言不由痛哭流涕道。
“此次官兵奇袭孟县,本是一条妙计。”
“只是没想到末将刚刚赶到蟒河,就遭到贼人伏兵万余人。”
谷墱“兄弟们苦战良久,寡不敌众,又遭遇火攻,死伤枕藉,还请军门早作打算,以免为贼所趁。”
“什么?”朱大典及其麾下杨御潘、李重镇及张士仪等闻言不由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