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还道孙传庭急急忙忙赶来和唐峣之事有关,不意孙传庭却道:“刚刚唐峣提供了一个重要消息,有一营义军人马出现在岳阳。”
“按照原本计划,当是李信部下,只是不知是何人领兵,如今战况如何。”
“只是军情紧急,我赶快汇报与舜王参详。”
“好!”张顺闻言不由精神一振,追问道,“岳阳距离此地几何,又距离霍州几何?”
孙传庭哪里不明白张顺的意图,不由汇报道:“岳阳距离平阳九十里,距离霍州百十里。”
原来岳阳县在平阳府东北,而霍州则在岳阳县西北。
如此拐了半圈,反倒又多出五十五里脚程出来。
“如此这般,即刻派遣士卒,一人三马,来回轮换,连夜把军令下达岳阳义军所在,让其轻装疾行,两日内给我赶到霍州城!”张顺不由下令道。
“着满天星张大受、射塌天李万庆即刻启程,且不管洪洞、赵城两地,不惜一切代价直扑霍州!”
“着其他尚未来得及赶到的队伍,加快进军速度!”
“这......这其中的风险也太大了吧?”孙传庭闻言不由迟疑道。
孙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其实张顺这一次属于“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的兵家大忌行为,实在是过于行险。
“我得亦利,彼得亦利者,为争地!”张顺轻轻摇了摇头道,“只此一争,不知省却多少功夫。”
“李信为人慎重,所遣之将领定然为实诚可靠之人。”
“就算这一次争地不成,还能退守赵城,倒也无甚危险之处。”
孙传庭仔细一想,别看明军遣骑兵而来,但是数量远远低于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