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士气复振,遂夜宿黄河边。
一夜无事,惟闻咳嗽声此起彼伏。
到了第二天一早,那古禄格、杭高二人便黑着脸找到了多尔衮。
“睿亲王,咳咳,昨夜......昨夜死了六个,死状......死状一如昨日那‘顺贼’奸细!”
“咳咳,这么快?”多尔衮隐隐感觉自己有些肺疼。
王如金这贼鸟厮怎生撑的那么久,而有的人却一天都撑不过去?
可怜多尔衮哪里晓得,各人的潜伏期各不相同,好死不死那王如金被传染以后,潜伏期长一些,这才拖到归化城才爆发。
而有的是潜伏期则非常短,在短短一两天内便能丧命。
“怎么办?咳咳,我俩......我俩也开始咳嗽了起来!”古禄格、杭高两人一脸惊恐道。
“老子难道不咳嗽吗,咳咳,你俩离本王,咳咳,远点!”多尔衮闻言不由脾气愈发暴躁起来。
本王才二十五岁,年纪轻轻,我还要入关为王,我要成就不世之功,我不要死战这里啊!
等到好容易吃完了气氛凝重的早餐,多尔衮不由一声令下道:“渡河,出发!”
他决定了,这一次死也要死在“顺贼”的土地上。
你可以千里tóu • dú,难道我就不能再投回去吗!
次日晚,多尔衮又率领大军行了近二百里,抵达了黄甫川和呼斯沟交汇处。
这里乃是袄儿都司水草颇为丰美之处,多尔衮一边让古禄格、杭高等人在这里放牧,一边草草的在这里安营扎寨。
然而往帐篷里一躺,双目无神的望着帐篷顶。
莫名其妙的他突然想起来宋献策当初的断言洪太“有命无运,为他人作嫁衣裳!”
又断言一干贝勒“有王侯之命,无帝王之才”。
莫非……莫非真是天意如此不成?
“殿下先前救过那袄儿都司三万户,咳咳,济农拜桑忽尔诺言的性命,不意今日复来,那厮居然忘恩负义,不肯前来拜见。”就在这时古禄格不由进账请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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