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办法,他想打,却不能打。
就好比一块肥肉挂在面前,馋道口水直流,却不能咬上一口一般。
那多铎虽然愤怒至极,好歹还没失去理智。
经过众人一番劝说之后,只是分出了一支骑兵进行阻拦,他本人依旧带领麾下主力直扑盛京。
“多铎来了?”就在多铎率领后金主力倍道兼行之际,很快就被义军发现了动向。
卢象升略作沉吟,不由笑道:“且把火炮收起来,咱们暂时退避三舍。”
“这”满珠习礼、吴克善、洪果儿和栋果儿四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
我们好容易下定决心,背叛了后金,结果你见了人家就走?
“四位无忧,这多铎手底下拢共才三四万人马,除却驻守东京、盛京两处,顶多有两万五千之数。”卢象升如何不知这四人心思,不由笑道。
“如今得诸位相助,合计一万四五千之数,与之周旋数日,不过是小菜一碟!”
“一万四五千之数?”满珠习礼一干人等闻言不由面面相觑。
你们汉人欺负我们不识数怎地?
你麾下只有两营人马,加上我们五千之数,也不过才万余人马。
“本将还有一营人马留守在杜尔笔山脚下,我已经派遣士卒将其唤来!”卢象升不由笑道。
“你”满珠习礼一干人等听了卢象升这话,顿时又惊又怒。
原来这杜尔笔山固然是义军必经之路,同时也是前往科尔沁诸部道必经之路。
卢象升竟然在形势如此危急之下,还在这里留了一支人马,其目的可想而知。
若非科尔沁左翼识时务,恐怕这时候这一支人马早冲进了只剩下老弱妇孺道部落之中。
满珠习礼、吴克善、洪果儿和栋果儿四人脸色有些难看,更有些庆幸。
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的箭,这四人也只好权当不知道。
于是众人便在卢象升的带领下,弃了简易的营地,一路往西北去了。
义军这一动不要紧,却不曾想却是让那多罗安平贝勒杜度暂时躲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