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张顺安排张溥、张采尽量挑对废奴有利的一面说辞,不利的地方都一笔带过。
那张溥、张采是实诚君子,闻言颇为犹豫不已。
张顺连劝了三两次,皆无功而返。
他不由怒上心头,冷笑道:“当初你们写五人墓碑记的时候,可不似这般扭捏啊!”
“殿下!”张溥张采两人闻言顿时涨红了脸,怒发冲冠道,“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
“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张顺冷冷的接了几句,然后笑道。
“先生勿须多言,本文本王早已经背的滚瓜烂熟。”
“此事究竟如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何须多言!”
此事发生之际,时任苏州知府的不是别人,正是西安府同官县的名士寇慎。
当初,张顺路过此处的时候还专门拜访过此人。
此人当时和张顺闲谈之际,自然也曾提及过当初的内幕,故而张顺知晓一二。
“这”张溥和张采闻言一愣,不由对视一眼,心中泛起了不妙之感。
别看那张溥把那《五人墓碑记》写的慷慨激昂,但是事情的来龙去脉竟是一点不提,自然有其缘由。
他本来以为此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觉,万万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张顺却对其知之甚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