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吗?我说真的。”费清晖觉得那些向日葵被撇倒一旁,就像曾经的爱意一点点被根除。
“累?你累吗,我们没心。清晖,不如你回家,我们一起做点事。”
“我一回家就想起她,我睡不安稳。”
“我宁愿埋了,也不愿这样丢了她。”
财神爷的果儿丢了,不再是闻所未闻的秘密。
qíng • fù饭席间言语辛辣,此番更是不忌讳,直说庄理真真是个狐媚精化身,连叶二公子那样的人都魂不守舍,犯了大错。
“爱是错吗?”南晴难得不卖宝姐面子,呛声道。
“爱?谁爱谁?”
女人们笑作一气。
是啊,谁爱谁,谁信情人床笫之间的话语,谁又信财神爷心血来潮的承诺。
南晴羡慕、嫉妒,更心疼庄理这么不管不顾地一走了之,连她也没打一声招呼。
回头细想,其实早有预料。
庄理就是那样的人,说不往来就不往来,说要上清北,最后真就考出了状元。
庄理从不喧哗,犹如一柄世人误认为的钝刀,假意作态,实则快狠准利落极了。
只是南晴想问,她想要爱,她要来了爱吗?叶辞如此反应,传闻沸沸扬扬,不像是没有一点感情。
既如此,为什么还要走?
外国的月亮可不比眼前的圆,聪明如厮一定懂得。南晴不理解,因不理解更添了一层妒忌与哀伤。
*
三月春初,南晴回老家打听消息,得知庄理的母亲因谋shā • rén而接受调查。
事情滑向诡异,然因此有了一点庄理的消息。
事实上在这之前庄理未曾出关,窝藏在东南亚岛国,因为母亲的案子才不得已回了趟成都。
庄理的妹妹小小一直想要出国,父亲瘫痪数年逝世,母亲独自承担一个家,保健品传销生意来得钱哪够,对常在一个舞厅跳舞的老头起了心思。
老头姓金,虽吝啬而不外露,但由于好色,庄理的母亲很快发现他有一笔不菲的存款。
夏日炎热,老金死于家中。乍看意外,经警察调查走访,于冬末发现老金与舞厅女郎们的蹊跷之处,其中一人便是庄理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