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冷,在社交网络上看到家中晚辈抱怨考试周忙碌,万以柔还留言宽慰。考试周结束,她便接到令人诧异的消息,Lowy庄理飞抵温哥华,找上万克让家的门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现在的女孩子这么浓情。
万以柔把事情说笑般讲给叶辞听,后者笑笑,像听了稀奇事。
“这些女仔好精明的,挤破头也要进你万家。”
万以柔说:“你真是冷心冷情。黎曼又给人难堪了,方才还同我抱怨呢,把人赶出街委屈的倒是她了?”
叶辞略停顿,波澜不惊道:“阿让呢?”
“在家里闹啊,要死要活的,也不知像谁,再怎么也不至于这样!”
“年轻人嘛。”
万以柔叹气,“我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任他们折腾好了。”
“不讲了。”
通话中断,万以柔嗤笑,真是他一贯的作派,全世界就他叶家没破事一样,对万家的事不是讥诮就是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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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位太太真会编故事。”叶辞把手机踹进短衫口袋里,透过茶色墨镜看身旁的人。
“叶生,找到了。万克让果然不在温哥华,在多伦多。”
多伦多天气晴好,酒店大堂的咖啡座被郁郁葱葱的绿意掩映,艳丽的花盛放。
谢秘书无心赏景,等待老板交代差事。
叶辞若有所思地问:“我的人到了吗?”
谢秘书透过蓝牙耳机同人对讲,确认后答复叶辞,“到了。”
叶辞接过谢秘书递来的套房房卡,穿过大堂乘上电梯。
没一会儿,房门开了。叶辞视线逡巡,在卧房找到庄理的身影。她脸上的伤已经被医生处理过了,留下刮擦痕迹,颧骨泛青。像被陈放于被褥上,身上衣衫沾了泥灰。
什么被赶出街,分明就是被教训了。
叶辞走过去,手碰及床沿被褥时,似是昏睡过去的女孩猛然睁开眼睛。
庄理就这样愣愣注视叶辞,难以置信,茫然无措。
“叶先生……?”
“是我。”
“怎么会。”庄理撑住昏沉的脑袋,环顾四周,最后又看向叶辞,“怎么会,我在哪?”
“小庄,我建议你改个名字。”叶辞把她的手挪开,将凌乱的额发拨至一边,轻声说,“叫装明,装得精明。”
庄理只感受到他留下的温度,让额角伤口隐隐作痛。